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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迷醉中的小碧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径自泄出于花心口。
而公子插在玉穴中的神棒,那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公子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赶鸭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饭,一次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
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棒甜头,然后再好言相劝,反正是自家丫鬟,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碧姐儿,似是无限委屈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
于是当胯下肉棒再度稳住阵脚,公子便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
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活宝棒儿也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碧姐儿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淫贼居然不顾礼法,偷入民居,公然混上我的床,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
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日后怎还有脸出去见人啊?碧姐儿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公子一听,敢情这位姐儿惊吓过度发了狂,居然认不出本少爷,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难以收拾,大伙都很难看,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小心央求着她说:“碧姐别喊,我是廉少爷啊,可怜我对你早已钟情,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碧姐儿,一听是少爷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杏眼儿,细细注视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是少爷没错。只是一向以为少爷为天阉不能人道,正自为他惋惜。
但如今自己两腿间秘处正夹着货真价实之巨物,怎与传言不符,于是满脸疑惑质问道:“傅家上上下下皆知少爷是如今怎会有如此嗯,而且还据此以为恶?!”
到底是知书达礼守本份之女子,那“天阉”、“巨阳”等难以启齿便含混过去,反正两人心知肚明在说些什么。
公子见碧姐儿只是疑惑,没有推拒他的意思,便放下心来,便将至南海遇狐得以将胯下改头换面,得以重新做人之事一一道来,公子念那狐对己有恩,想要迎娶回家,只是老父老母认定狐鬼必害人。
也不信公子已能人道,坚决不允,公子因口说无凭,便想以事实证明已重振雄风,接着又说自己明知那灵狐三娘乃异类,然而因其对己有恩,彼此有情有爱,决意要娶其为妻,又恐人狐异途不能交感生子。
为了傅家宗祠之计,也想找好女子交合,若有幸能够蓝田种玉,生个一男半女安父母之心,那迎取狐女之事或有可为。
接着话锋一转,又编出一些花言巧语说道:“少爷我非随便淫乱之人,在家中早对碧姐儿心仪已久,只是当初身怀暗疾不敢唐突,如今胯下有了好东西,不欲藏私,特拿与碧姐试试,有请品评其高下。”看倌且看看,这一番歪理乱缠言语之中,无论如何皆不能自圆其说。
然而这小碧既然已被公子破了身,身价大跌只怕想嫁也嫁不到好人家,又听公子说早已爱着自己,又若是胎珠暗结被弄大肚子后,生下儿子也有名份,更可讨得老主人夫妇之欢心,那碧姐儿玲珑心思便有了些盘算。
虽然公子今日像淫贼般偷进房里,混上了我的床,而且趁人酒醉未经允许、擅自开封,然而到底他也是奴婢少主人,有指使人之权力,而在奴醒后,又有情有义说了好些体己话,且愿意就地补偿、当面许以收房侍妾之位。由此可见公子对自己早已有垂怜之心,才会不惜身份做出采花淫贼之勾当。
又想到少爷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性情温存,在床上又行止风流,有情有趣,委身与他也强过将来嫁给俚俗之庸人。说到这儿,看倌只怕心存怀疑,不是说这小碧姐自来到傅府后便不苟言笑,性冷如冰,怎会在意到床第间之风流情趣,未免前后不一致。
其实这小碧也是有情有欲之一般女子,只是少年时家逢巨变,身为劫后余生之孤雏,使其外表冷若冰霜,对人不愿表示亲近态度,然而越是压抑表现冷淡,内心中则越如火山融岩般火热,只待有情有义之俏郎君去点燃那把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今夜是欣逢其时,主人家庆贺公子回归,所敬美酒敞开了她那心防。公子巨阳破了她处子贞洁,令其已无退路,便义无反顾往前看。且她人虽在醉梦中,朦胧中也能感受到公子那好处。
最后公子那番甜言蜜语,这小碧也就把他当真是掏心肝肺腑之言,既然公子对她钟情,她又怎能矜持,想到这儿,花心中竟酸痒起来,那花房中泌出汩汩淫津,自是涌泉以报。
然而到底也是有心机之女子,碧姐儿一双杏眼儿又将公子上下一瞧,哼了一声道:“先前见少爷是饱读诗书、温文有礼,如今做出来之事,却像是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
若少爷果然对婢子有情,只要禀知老爷、老夫人作主,将婢子赐予,婢子也是不敢推辞,而今你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公子聪明机灵,看出小碧已无愠意,又听出小碧话中弦外之音,想要得到公子双亲之认可,取得一个名份,于是便嬉皮笑脸回道:“你这话不就呆了?
少爷我原本就是无从让双亲得知已有了新本事,又如何向老爷要求将丫鬟收房之事?如今才会想要,让姐姐亲身一试之后,再报给老爷夫人,好让在下这一手绝活让姐姐你可以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碧姐儿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如此苟且之事羞人答答的如何让婢子告知老主人?婢子一生命苦,少爷还要欺负”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公子见她就要认真起来。
急忙婉言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小生我并非始乱终弃之小人,待我双亲明白之后,必会将姐姐收房,享下半辈子之清福,要不小生起个誓,若是小生有负姐姐之恩情,小生”
小碧见公子要讲出不吉之话,急急用手掩住他嘴儿,忙说道:“别说不吉利话儿,婢子信你就是。”公子见小碧不让他起咒,便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
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即然姐姐不让我发誓,那么就待在下用下面这根做表记,愿在姐姐腿弯子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被公子最后这番歪缠,碧姐儿放下心结。
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利落会讨人欢心,看起来下半生有所托,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碧姐儿还是嘴角儿一翘说道:“还说呢,你就是这多出那肉筋儿才会作怪!”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于是公子阳jù又故技重施,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现在两人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无怨不悔沉沦于这风流韵事。
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眼儿美得眯成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
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公子如今却是毫无欺骗之欲望追寻,心醉了。
醉得像是一只发狂野马,飞驰在欲望荒野,不停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重,直达花心,次次冲得那么急,来回抽chā。
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相联两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两人做出毫无压抑之情欲宣泄,房中只剩下喘息和断续呻吟,浪花碰击沙石之声。
终于公子长长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灵龟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呃”的一声闷嗯,一阵火热淫精,像火山爆发之融岩轰击着花心深处,碧姐儿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
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公子才将碧姐儿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jù轻轻抽出。
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眠,此时却听到“呀”的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溜到房中另一角之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