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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原本想乘势追击,奈何屠夫马克也不是浪得虚名,刚一摔在地上,便就地一滚,避开了她的冲拳。随后立刻抵在透明罩子的一个角落上,将自己全身上下都严严实实地护住。
一个回合,他略吃小亏,却在短时间内找到了站稳脚跟的最好办法,可谓反应神速。
两人虎视眈眈的对峙着,却是谁都不敢轻易上前。
“确实有两下子嘛。”马克西姆兴致提升,变得亢奋不已,“没想到你这么好玩,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
花火原可没好脸色,“哼”了一声:“阁下堂堂一介军团长,居然说话不算话!”
“兵不厌诈嘛。”他贱贱的笑。
“是吗?看招!”她猛地把手一挥。
马克西姆下意识地抬臂自保,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有丹泽尔笑得打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听得人直冒火。
“有意思,很有意思。”他咬着牙道:“想来你也不敢靠近我。知道我最擅长什么吗?就是近身格斗,不管什么敌人,我总是很容易找到他细细脆脆的脖子,轻轻一拧,‘咔’,那声音真是美妙极了!”
花火原鄙视地看他:“你准备在那个角上吹牛吹到天荒地老吗?”
这话令丹泽尔在沙发上笑得打滚:“哎哟,真是笑死我了!怀,你说明天要是有人看到今天的比试影像,会有什么看法?”
马克西姆脸色沉了沉,随即突然放松了姿势,一步一步的踏出来:“我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那我就不客气了!”
花火原骤然发动自己的第一次进攻!
她直扑马克西姆的脸面,马克西姆毫不犹豫的当即退回角落,同时抱拳一推,直捣她的胸口。
花火原飞身一掠,从他的拳风边毫厘之距的地方拔身而起,换到他的头顶上。
马克西姆一惊,立刻缩身一翻。
她回身一个千斤坠,追着他连续几个鹰踏。
马克西姆虽然遭受重踹,却丝毫不乱,突然反手一抓,花火原提脚闪过,不料他的一双脚却从背后勾过来,一下扭住了她的腰。
怀溯存目光一凝,拳头上青筋暴绽。
却见花火原硬生生地往前一栽,像只轮子一般飞快地在空中转动起来。
马克西姆脚力再强,也扭不住一只飞旋的“滚轮”。
正要松开脚,却被花火原死死夹在臂膀之下,顺势一甩,眼看着就要重蹈刚才的覆辙,马克西姆猛地收腰折身,双臂闪电般伸向她的双肩,竟是要在如此危险的形势之下反捉对手。
岂料花火原突然松开他的双脚,像游鱼一般,整个人随波一摆,生生从他的双臂之间的空隙滑了出去。
眨眼之间,形势数变。
已经被甩在半空的马克西姆没有提防,顿时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丹泽尔忍不住大叫:“漂亮!”
这一声喊进了怀溯存的心底:确实漂亮!现场发明滚轮战技,这个小女人的能耐确实越来越大了。
他松开拳头,带着微笑和欣赏,继续等着看她要制造的惊喜。
维克多眼波震颤,转过头来赞道:“飞鸟战技果然名不虚传。”
怀溯存不置可否,只问:“还要打吗?”
刚刚才开场,两个回合就认输?作为军团之长,说出去岂不是笑掉大牙。
维克多咬牙笑道:“当然,总要看得清楚一点。”
这一回,马克西姆再也没办法退回角落里。
花火原有过一回教训,再不让他有喘气的机会。
调头回来,在马克西姆身周快速的游动,将他死死缠住,时不时瞅准空档给予一击。
于是,众人就看到花火原灵活得像一只真正的鸟一样,马克西姆的背后、肩上、臂下、腰旁轻快地穿梭,而马克西姆竭尽全力,却每每在厘之差的地方与花火原错身而过。
仿佛她身上抹了一层油似的,滑不溜丢让他捉之不住。
马克西姆也知道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将一直处于劣势,干脆往地上一躺——既可以减少自己受攻击的面积,又可以趁机向角落上滚动。
花火原立刻变招,握拳并拢,双臂高举头顶之上,头上脚下地一转,再次施展螺旋战技。
马克西姆苦不堪言,赶紧抱头狂滚。
花火原却半点不放松,顺势追上去。“咚”地一声顶在马克西姆背心上。
那快如闪电的速度将他一推,正好抵在罩壁之上,随即顺着她自转的方向在罩壁上旋转起来,不仅半边脸被压变形了,而且磨得生疼
那无力挣扎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拍死的苍蝇似的。
维克多骤然站起:“认输!马克西姆认输了。”
怀溯存微笑:“是么?还是再看清楚一点吧?”
再看清楚一点?马克西姆半边脸都磨出血来了。
维克多果断道:“今年的第一归你们第一军团!”
怀溯存问:“后面不比了?”
“不用了!怀,快放人!马克西姆明天还要见人!”
见维克多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之态,怀溯存才缓缓的说了个“好”字,同时又加上一句,“想要飞鸟的话,有空好好聊聊。”
这是要他付出足够的代价。
维克多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极其勉强的扯了一个苦笑:“行,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花火原得胜归来,兴奋得不得了:哈,一个军团长耶!还号称什么“屠夫马克”,三个回合就被她打得满地找牙。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溯存,我表现得怎么样?”她美滋滋跑过来。
丹泽尔先围上来,一脸惊赞:“哇,中尉,你完全改写了我对女人的看法。”
花火原笑着把他肩膀一拍:“有觉悟,丹泽尔阁下,我看好你哦。”
一只有力的臂膀突然伸出,环住了她的腰。
她侧头过去,正好对上怀溯存那张勾魂摄魄的脸:“玩得还开心吗?”
脸一热,她抿着嘴点头:“开心。”
“那就好,”他别过头,对着余下的三人淡淡地说:“时间已经很晚,我们就先回去了。”
花火原讶异:“不是还要比试两项吗?”
“不用了,我们已经是第一了。”
“啊?哦!”
她也不追问了:既然有便宜可占,那她干嘛不占?
丹泽尔十分热血的跟她作别:“中尉,你太棒了!嘿,怀,下次再把她带出来玩啊。”
怀溯存搂着花火原从容往外走,路过辕生绝的时候却停下来:“辕先生,有空来我下榻之处做客如何?”
一直不声不响的辕生绝躬身揖礼:“固所愿也,不敢请也。”
花火原留意地瞥了他一眼,却见他微笑的凝望她,微微点了点头:“中尉小姐确实颇有当年三娘的风采。”
她恨他一眼:“辕先生想攀亲戚想疯了吧。”
怀溯存却将她一拉:“走了。”
两人再无多言,走出这个华丽异常的销金窟。
回程上,花火原还沉浸在刚才战胜马克西姆的激动之中,抱着怀溯存胳膊猛摇:“溯存溯存,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很帅啊?”
怀溯存眼瞅着她的双手,面色清淡,未发一言。
司机识趣地将前后座的档板升起,车内顿时散发出一股微微的尴尬。
花火原赶紧撒了手,垂头做小意状:“对不起,我忘记现在不用演戏了。”
他侧头审视着她,依旧不发一言,高深莫测。
她眼睛眨了又眨,拼命回想自己犯下的错误:“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之下冒犯您了。但我只是为了演戏蒙骗他们,真的……”
怀溯存冷面问:“你说的是哪件事?”
她干巴巴的清了清嗓子,却觉得怎么都说不出口,便举起手在自己的脸上点了一点,示意是那个大胆的轻吻。
怀溯存咳了一声,又问:“还有呢?”
她眼珠子左晃右晃,想不起来,小心翼翼地反问:“能不能,能不能给点儿提示?”
这个模样看得他心头冒火,伸臂一拳,“咚”地打在她脸旁的车窗上,整辆车都因此晃了一下。
前排的司机忍不住庆幸:幸好装的是防弹玻璃啊,不然大人一拳就把玻璃窗都打穿了。
花火原吓得缩起脖子,看怀溯存的脸放大在她鼻子尖处,一脸铁青的斥她:“我有没有告诉你这次只是来玩的?”
她弱弱的回答:“有~”
他加重语气:“那我有没有让你不要挑战危险?”
她更弱了一分:“有~”好想喵一声躲起来。
“那为什么不顾我的暗示,坚持应战?”
她眨了眨眼,吞吞口水:“我那个,觉得自己能行。”
“能不能行,应该由我判断!”他毫不客气的说:“你忘记上次新兵演练时你自作主张的结果了吗?”
花火原视线往下,不敢抬起:“……”能不能说,她现在只觉得他们好像靠得太近了点儿?
“要是再敢自作主张,我就收回你的飞鸟。”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大人,请您原谅我吧!”被戳中死穴了。
飞鸟可是她在这个乱世中安身立命的玩意儿,一旦被收回,她要生存下去可就艰难多了。
见她终于认错,怀溯存才终于收回拳头,缓缓坐正,面容依然绷得紧紧:“记住,事不过三。”
“哦……”她撅着嘴,低低的应道。
这个女人真的随时敢那自己的命去拼,麾下有这样的士兵本来是很好的,但现在,他却发现自己不能容忍了。不对别人,只是对她。
这种微妙的心态,他不想去解释。
刚回到小院落的房间里,小韩就捧上了通讯器:“大人,胡特医的加密来电,说是有急事需要立刻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