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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番田地却也是因为和主人的相遇正如同覆水难收的机密资料,伴随一次次掩饰叛国秘密而至的侥幸心理尽管带来神秘的快感。
此刻却让她自身破碎得再也无法黏补了,众人抵达一间异常明亮的场所,犹如莫斯科地铁站未完全淘汰的旧式厕所,只不过隔间全拆光、头顶上温暖的金色灯光换成了高亮照明灯。在白色世界中等候罪犯们的,是三个异常壮硕的黑衣女子。
那完全扭曲了衣饰表现的爆发性筋肉、高大到众女爵将军全然不及的体型、舍弃美感的凶恶脸庞在女爵们眼中化为浅显易懂的两个字──“野兽”和梦魇中的黑色野兽极其相似的白色野兽,分别朝三位女爵袭来。
“皇女殿下求求您住手!呀啊嘎”柴可夫斯卡娅女爵被那猛兽结实的右臂锁住了纤弱的雪颈,拼命踢晃的双腿渐渐脱离地面。
禁锢的窒息感夺走了她抵抗的力气,几度在克里姆林宫夺人眼目的紫色华服亦随着频频流出的尿水丑陋地垂下──野兽就这么拖着昏厥的女爵到一旁去。
“甚、甚是无礼!这个呜咕”瓦西列夫斯卡娅女爵对野兽所做的反抗,就是以弱不禁风的巴掌狠狠甩了个空、腹部接着挨上一记令她跪地呕吐的重拳。
头昏脑胀之际,野兽拎起她一早费心打扮的头发,硬是将几乎比她嘴巴还大的某物强行塞入其口──瞪大眼睛频发抖的女爵死命地张开嘴巴,初雪似的双乳和地板相继染上恶臭的色彩。
“这这是要做什么?啊哈哈”芙兰诺娃女爵从白色野兽暴力的身形与昂扬股间寻求到了契合的回想,笼罩她的恐惧在极短时间内伴随筋肉的触感柔化成了性欲,那是“第十日”在其身刻下的难以忘怀的记忆──顺从变态渴望的女爵一脸扭曲着迎来愉悦的失禁,就在她的贵族同伴旁等待着野兽的侵犯。
眼睁睁看着女爵们遭受蹂躏的两位将军,脑海闪过了同样的词汇──“绝对的服从”对女爵是以如此下流的形式,那么对自己又该如何?答桉似乎,再明显不过。
“原卡波特尼亚卫队第九位、莫斯科的勃列日涅娃家所属!前来赐教!”基尔波诺娃将军身旁的黑衣狱卒给了她充分的时间做好淮备,这时她才注意到那身漆黑马甲上有只光辉黯淡的金色双头鹰。
象徵这名骑士的逆骑士臂章成了刺于左大腿内侧的艳丽纹身,白银十字冠之图腾则是镶于其侧身飞踢过来的黑色高跟鞋底──全然不敌对手的将军就这么卷入无情的暴力漩涡中。
“原科普捷沃卫队第七位、莫斯科的梅列茨卡娅家所属!喝啊!”谢苗诺娃将军尚未完全风化的直感促使她挡下最初的踢击,紧接着却是自腹腔一路袭向胸口的连环掌击,将军猝不及防、立刻被击倒在地──高跟鞋跟与地面敲击出清脆的重响,以此为攻击信号所展开的无数记重拳,狠狠地坠向猎物痛苦的脸庞。
撑裂yīn道直击子宫的阳物也好、击碎鼻梁揍断牙齿的拳头也罢,无论活跃于政治抑或军事领域,众罪犯仅剩的自尊在此遭受到了彻底的羞辱与溃灭。逐渐弱化的哀鸣中,黑衣典狱长对新进罪犯的兴趣也降至冰点,仅仅交付几句便转身离开现场。
约莫半个钟头后,野兽们已然发泄完毕,女爵们纷纷吊起了白眼,虚弱地倒在溷和着爱液、血浆、粪尿及呕吐物的污物上。
几度昏死的将军们亦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地,遍体鳞伤的身体再也激不起一丝愉悦的挑逗,黑衣狱卒那充满恶意的爱抚尽数化为单纯的暴力,凌虐着她们直到漆皮内裤下的高潮到来。结束了“烙印”的罪犯们被抬上一辆辆推车,给黑衣狱卒带往地下三层的个人牢房。
另一方面,换了军装、披上披风的典狱长已离开重归宁静的地下监狱,经由军用通道步出医疗中心。静候在黑头车前方的众人挺起了胸膛向归来的主人行礼,唯独一名身着亮橙色华服的贵族女性仍在瑟瑟地颤抖。
“您辛苦了,皇女殿下。”“嗯。”“请上车。另外,关于卢普金娜女爵的发落”“噫!”听闻发落二字,卢普金娜女爵不禁忆起昨夜闯入宅邸的防卫军,以及寝室内那些未能及时销毁的文件。
但是,黑夜的恶意并未降临其身,自幼在帝都训练出来的墙头草性格救了她一命,对于她们这些向中央藏有秘密的贵族而言,最恶劣的访客有三种:皇务院政警军、俄罗斯中央军,以及最糟糕的莫斯科防卫军。确切来说,是同时具有军队及皇室影响力、足以在帝都横行无阻的莫斯科防
卫军司令官──神圣俄罗斯帝国第五皇女?索可萝殿下。此人虽然在昨夜暂且放过她,却命她随三位熟识的女爵及其她两名将军一同来到此地,恫吓意味再明显不过。背叛者,然而也只有做个背叛者,能够免于关进秘密监狱的命运。因此,不论同伴们的眼神多么怨对,为求活命的她硬是承受了下来。
既然出身于贵族世家,卢普金娜女爵自然也懂得自己能够呼吸自由空气的缘由,也明白这自由随时都可能被夺去。必须让自己持续具备适当的利用价值才行。“奥科萨娜卿,你做得很好。”
“噫是、是的殿下”“但是,目前的功绩尚不足以弥补叛国的罪过。”“啊”不稳定的结构忽地崩坍。“听闻你和西伯利亚的赫夫诺娃家有交集。”
冰冷的废墟中,燃起了摇曳的火光。“就当做是转换心情,去一趟西伯利亚如何?”那是名唤卢普金娜的污浊之花。
“遵遵命,殿下”西伯利亚那是这几天才发生动乱的地区。即使皇务院控管来自西伯利亚及远东的消息,贵族之间仍有其管道知悉真相。
更何况要当个及格的墙头草,势必得提前掌握国内资讯。卢普金娜家在帝都或许只能挤身末席之列,这点能耐还是有的。结合西伯利亚的动乱以及挚友罗曼娜的罪状,纵使是非头脑派的女爵,很快便明白皇女殿下的用意。
选项也,清楚浮现在眼前。是要趁机背弃家族、投靠第三皇女?还是当个听话棋子、效忠第五皇女?既无法轻易放弃安居帝都的家人、也绝不想踏上瓦西列夫斯卡娅家的后尘,卢普金娜的当家止住了颤抖,朝面无表情的皇女殿下单膝跪地、右臂横于胸前宣誓道:“莫莫斯科的卢普金娜家,宣誓效忠第五皇女殿下”
神圣俄罗斯帝国,鄂木斯克州,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亚军事专门学校联合葬礼方才落幕,人口大减的组织旋即迈向忙碌的重整。校区的皇务院旗屈辱地降下,而后升起的乃是象徵沙皇政警军的赤底金身双头鹰旗。
以不受欢迎的长官身分感触良多地致过词、哀过悼,然后从大门堂堂离开校区的棕发女子──赫夫诺娃少将紧绷的神情因着一张熟悉的脸庞松懈下来。
“奥科萨娜!好久不见了啊!哈哈哈!”爽朗的笑声立刻引发周遭阴郁气氛强烈地反弹,少将身旁的副官连忙劝道:“将军,请注意言行呀!”校方人士们的不满瞪视转移到迸叫出声的副官身上。
只见副官坚挺的双乳正掌握在另一名贴身护卫手中,掌心一压一放,娇吟随之泄出。“萝、萝蒂,快住手呀嗯!”“啊,好羡慕古姐的巨乳喔,真想要一个。”“你你那声音根本是在背台词吧!又是将军编的剧本吗!快给我住嗯呜!”
有失体统的互动就算只有一方突然发神经,另一方也会被当成神经病看待──更别说那句失言直接就让古斯塔娜的形象摔个粉碎。如今再怎么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将继续粗神经地吸引抱火。
“许久不见,艾妲卿。您的气色依然如此明亮呜!”身着亮橙色低胸华服、披着相当厚实的大衣,奥科萨娜以橙色唇形规矩地向眼前的好友送上惯用的问候──然而话声未落,对方就快步来到她身后,两手伸入大衣内一抓,登时令奥科萨娜双腿发颤。
“啊哈哈!这里不是帝都,不用那么怪里怪气啦!也不必喊什么卿的,直接叫我名字吧!”“啊艾妲,请把你的手呼!”“喔?喔!才一年没见,你的奶子就大了整整两号啊!哈哈!”“呜”
古斯塔娜以极其怜悯的目光望向奥科萨娜,就算她们同为袭胸受害者,两个色狼的能耐还是有段不小的差距更何况在庄严的葬礼仪式外干这种事,恐怕大家的臭名很快就会传遍整个鄂木斯克。
摆脱萝蒂、死拖活拉地将揉个正爽的少将拖回吉普车上之后,古斯塔娜正欲询问那名来自帝都的贵族小姐,对方却主动走向少将所在的车门。
“艾妲,你待会有空吗?”“嗯!有空!”古斯塔娜快步上前,提醒双眼正于贵族小姐丰满北半球上打转的长官:“将军,您尚有两场军议要进行。”“喔,既然如此,奥科萨娜你就跟来吧!”“将军,军事禁地不宜”
“没关系、没关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军纪是用来打破的!’哈哈哈!”呜哇,居然说出那种仅限将官开的玩笑,看来少将是认真的古斯塔娜只好暗自在心中祈祷此事别给皇女殿下知道,百般无奈地指挥众护卫收队启程。吉普车刚驶离校区正门,后座就传来一声娇气满点的呻吟。
古斯塔娜不断在心中劝告自己别多管闲事,眼睛却还是透过后照镜看见了大衣遭到翻开、两粒壮观的胸部整个被翻出衣服的贵族小姐稍后那道渗汗的乳沟间还多夹了个熟悉的棕色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