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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下旬,欧战抵定,备兵六十万,向龙栖之所前进。’怎么想,都是要倾全国之力肢解中国啊”至此,卓娅再也按捺不住这种虚无飘渺的话题。她一口饮尽杯中玉液,叹了口长长的气,为这话题下一撇折衷的终止符。“我会特别留意中国局势,殿下不必为此烦恼,目前还请您以称霸西亚为重。”“嗯好吧,也只能这么做了。”
“是的。”“对了,另外还有件事必须麻烦你。事关正教会与天主教”有关秘密涉外局的传闻已经是都市传说的等级。
但卓娅也不是没有质疑这个单位的存在。纵使皇务院与正教会皆否认此一机关的真实性,仍有些可信度存疑的消息在佣兵界及中欧一带流传。只不过,要从中找出确切的情报实在是太难了,缺乏证据终究只会沦为口说无凭之流。
眼下对大英的战争还在进行,论及稳操胜券尚且言之过早。西方军尚有德、法两大势力要突破,南方军在欧洲的战线也还不能松懈,当这一切尘埃落定。
也不过是为了逼出大英本国的武力。欲击破伊莉莎白十四世手中的宝剑,还有好一段路要走哪。如果此时能有个皇务院出身的高官来到她脑中的每问必答节目舞台该有多好。
若那个人是下落不明的伊琳娜就更完美了,思及普希金娜院长那宛如操线人偶的作为,卓娅就对政权更替后越发扑朔迷离的帝都氛围感到不快。殿下归来最先找她谈论的竟然是梦境与传闻,多少也让卓娅失落就是了。
深遂的黑暗化为狭长型窟窿,在干燥穹苍下升起单薄的湿气,细微水珠附着在彷佛活了过来而脉动着的窟窿,进而飘散出柔和香气。阿芙拉的意识彷佛在弹力床上跃动着,惊醒过来旋即又坠落。
迷糊之中,她感觉到有人在触摸她的乳房,耳背也呈湿润之姿,背部抵着一对柔软硕大的胸部,勃起的乳头触感明确且充斥着渴望。很快的,她也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挺了,但那不是出于兴奋,仅仅是和意识连接不太上的身体兀自发热。
温热的指腹贴在她饱满的乳晕上游移,接着整个掌心压了上来。阿芙拉的乳房陷于修长五指间,些微的疼痛刺激着她逐渐清醒的意志,将之与股间的湿热连接起来,她的呼吸因此紊乱。施予爱抚的那人听出她已醒来,并不是温柔地哄她。
而是突然将侧躺的她扳正,紧接着整个人伏到她身上。柔软的乳肉在黑暗中相互推挤着,阿芙拉认出了那人的气味,在她开口之前,闷热的外阴忽然被某个微颤着的炽热棒状物顶住。
那人摀住她的嘴,仗持着两人的熟稔压制住她不很认真的抵抗,然后将那棒状物硬是塞进她的窟窿内。
yīn道被硬物粗暴地撑开之际,阿芙拉因着瞬间的刺痛皱紧眉头。她的身体迅速捕捉穴中物的特徵。遭到强行插入是很不快,然而得知插入者是为何人又不禁使她心软。最终她接纳了静态的侵略感,任其在体内深处完成充血,开始抽chā。
“呼呼!啊”米夏似喜似苦的呻吟透过渗汗柔肌传至阿芙拉心里,激起两股互相冲突的激情。
她对米夏藉酒乱来打从心底感到嫌恶,米夏不是她要的人,就算装上她妈的假yīn茎也不会让事情变得比较没那么讨人厌。
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享受主人以外的触感,米夏总是那个能够掌握自己性欲所向的女人,从她们一同服侍主人就可以看得出来,换言之,阿芙拉正享受并抗拒着米夏对她的强暴。
“呼阿芙拉,阿芙拉奥莉维亚妮契娜”阿芙拉既厌恶又喜悦地任凭米夏的嗓音织出她的名字,她想知道米夏的下一句话。
又想遮住耳朵什么也不要听,这时身体被压制住就成了很好的藉口。她清楚感受到体内的火焰正要开始喧嚣,而她的喜恶全部成了用以助燃的红木,使橘红色火光更加鲜艳。
火光照亮了她温柔包覆着yīn茎的肉穴,那壁肉间的汁液尚且吝啬地捐捐细流,坚挺的肉根无视于缓慢的润滑,一阵一阵地来回抽chā。
“玛兰诺的事情让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趁还抱得到你的时候”犹记主人的肉棒比这要更强硬、却又更柔软,那曾经是阿芙拉在和女人做ài时唯一插进自己体内的yīn茎,或许她自慰时偶尔会用按摩棒自娱,和其她女人上床则绝对不会用上那玩意。
如今米夏却装了假yīn茎硬是搞她,她的心情被那根肉棒给撞得支离破碎,厌恶的情绪不一会儿就拼凑不起来了,或许再过不久,连被米夏拥抱也会感到欣喜──阿芙拉在心中咒骂自己甘于放纵,咬了米夏掌心一口。
“做我的女人吧,阿芙拉,然后,我将代替主人,在你的体内种下”米夏这番话顺利将阿芙拉的厌恶之情瞬间拼凑完毕,阿芙拉左右甩着脖子好挣脱那只压在嘴上的手。米夏见她似有话要说便放了开来,想不到迎来的是一记口水。
“你把我当什么了!”“女人啊。”“和你一样的女人!她妈的!”“不,不一样,我要你怀我的孩子,乖乖待在家假以时日,你会进入淮一级女爵之列,不必再待在这种危险的职位。”
“你”阿芙拉的反抗并未使米夏停下动作,她们俩的身体依然持续在晃动,米夏跨下的玩意儿不断试图引诱阿芙拉屈服。喷在米夏左颊的浓稠口水缓缓滑落至嘴边,她伸舌舔舐掉,紧接着吻向猝不及防的猎物。
强烈又疼痛的激吻中,阿芙拉屈辱地察觉到自己被打开了──被这女人强硬的温柔打了开来。
她那原本和对方火侯相近的武装并未凋谢,只是这女人不知何以绕过了警戒区,硬是开了她的门,看见赤裸着身体的她正躺在金黄色的床上敞开大腿、露出茂盛的秘毛,犹如被锁在高塔上的公主般等待着英雄的到来。
然而非为英雄的米夏偏偏无视游戏规则,上了她的床、抱住她火热的身体,接着便以股间的巨钥进一步转动她饥渴的锁孔。阿芙拉数度咬痛米夏的唇舌,却击退不了热情的亲吻。
片片污垢映在她的高塔房间内,每片葬污都是她懦弱的证明,像个女人般懦弱,一个传统的女人,一个怀孕就待在家候产、没事就钻研小功小利的女人。可这并不是她的期望。她们这群骑士本都可以直接以地方名门之姿投身贵族之列。
但是为了辅佐皇女殿下,她们放弃了简单的道路而聚集到殿下身边,因此任何形式的劝退无疑是种侮辱,一如米夏此刻的愿望,这真是伤透了她的心──却也在她脆弱之时感到无比温暖。
因此,她可不能就这么陷下去。必须拉自己一把、同时拉起米夏才行。“我淮备了受孕液,我的,就在这根yīn茎里。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把受孕液射进你体内,你的子宫内。阿芙拉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吧。
我会保护你,好好地呵护你,把你”“你在害怕什么?”“什么?”米夏愣了下,抱紧了阿芙拉满是热汗的柔软身体,继续将股间巨物维持在整装待发的姿态。
阿芙拉体内的触感透过假yīn茎化做强烈的刺激,几度使她的阴蒂接近高潮边缘,只要阿芙拉一句暧昧的答覆,情况随时会失控。
然而她所听见的却是不带一丝暧昧、直抵心房的责问。“米夏,你害怕了?一场底比里斯事件就让你成了胆小鬼?”“不,我不是我不是害怕。阿芙拉,我从以前”“你就是在害怕!她妈的,该死的胆小鬼!
不然你那一贯的优雅哪去了?对凡事游刃有余的态度哪去了?想要我的话正面进攻呀!继续让我拒绝你直到我屈服呀!
现在是怎样,害怕我们不久也会因为保护主人而死,所以过去累积的一切就可以背弃吗?你强暴我就只因为你害怕不会有未来吗?”
这番话正中米夏内心的恐惧,使她由内而外蒙上一层浓厚的胆怯,顿时无地自容。阿芙拉趁此机会抓紧米夏、用力侧翻,两人紧密结合着易了位。这回换阿芙拉动起腰,逆奸着米夏那根因害怕而畏缩的肉棒。
“等阿芙拉,呜”“你这胆小鬼!明明就很害怕,还要假装可以给我幸福!可恶的胆小鬼!”
“等等,快停”“停什么?反正你只是在虚张声势啊!什么受孕液,别想骗我!你只是以为看我屈服会让你重拾信心对吧!”“哈啊”阿芙拉还没训够,只见米夏浑身一颤,那根深插到底的yīn茎也喷出了炽热的液体,热呼呼地全部洒往她的子宫颈。米夏正舒坦地喘着气,阿芙拉忽然觉得事情或许和自己猜想有所出入,于是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说受孕液?”点头。
“应该是唬弄我的?”摇头。“没骗我?”点头。“天天啊!米夏你这王八蛋啊!快、快给我起来!想办法弄掉!可是要怎么对了!用水冲!把你这家伙的受孕液全部冲掉!快给我起来啊!浴室!她妈的浴室灯到底在哪里啦!”本来还像是被扒了层皮般令人疼痛不已的赤裸氛围,一下子就被阿芙拉那蛮横不讲理的一连串动作搞到鸡飞狗跳,躺在床上、为方才的舒爽射精大口喘着气的米夏真不晓得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
当阿芙拉冲进浴室、抓起莲蓬头时,她才默默来到床边,捡起匆忙进房时扔在地上的抑孕剂。
走进黑暗中亮起的浴室灯光时,米夏的脑海浮现出前妻那每个月都要换一两次的全身配件,以及偶尔才回一次的家里床边第三格抽屉。抑孕剂这东西便宜又好用,受孕后二十四小时内使用都有效,她从来不知道这东西,前妻倒是用得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