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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说五个朋友么?肿么只讲四个?”“我勒个去!肉肉姐你不是不听了么?怎么还没走?”“我愿意听,你管我!”“嘿嘿,肉肉姐别走了。
晚上我请你吃饭,然后咱俩去较量一下武艺如何?”“听听你后面的故事精不精彩再说!死样儿!嘻嘻这段都讲成流水账啦!”“一定改正!为了晚上和肉肉姐的比武,我也要讲的跌宕起伏,哈哈哈!”“讨厌!你还没回答为什么只讲四个朋友呢!”“唉,风慎的那个朋友已经去世,实在太惨了!我讲给你听!”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不想再提那朋友的名字。他生前是一个商人,光头,很猥琐,勾搭了一个人妻,那人妻明纯暗骚,背着家中女儿和当医生的丈夫,被他带着供不少人玩弄,一度成了他贿赂官员的工具。
风慎他们几个知道这事眼馋,就和那朋友说也想和人妻玩玩。那朋友答应第二天带他们一起去群p那个人妻,谁知道当天一进小区就被撞死了!哎呀,一地的血啊!风慎他们几个狐朋狗友吓坏了!
尤其是风慎,本来就被白天黑夜的折磨了十六年,刚刚有点缓和,这下又神经衰弱了,那四个朋友看他半死不活的,就约他到常去的pop酒吧泡妞,想着用一具美轮美奂的胴体来释放他苦难的灵魂。
不料在酒吧一碰头,四人却发现风慎蔫头耷拉脑,那无精打采的样子让人不揍不舒服斯基,于是赶忙询问缘由。
风慎坐定,听四人关切,心中一暖,叹道:“今天见了个小孩子,他说在公园里见过一个持铁箫的女子,还听女子亲述那箫名为聚铁九州。我发了疯似的去找,却无功而返。她竟从未搬离这个城市,莫非我与她真是有缘无份?”说到这里。
忽然浑身一震,喃喃道:“那孩子眉眼之间颇有我的神采,难道难道”梅拍了拍风慎肩膀:“此事我觉无可能!”安摇摇头:“瞎想胡猜可不成。”
史叹口气:“为儿怎会不识母?”刁咽下嘴里的面包:“赞同!”风慎听罢,颔首无语,闷闷不乐。
四人见他兴致全无,便一同指点美女、插科打诨、分他精神。风慎不愿拂众人之意,想想忧愁亦是于事无补,便也放开怀抱,加入众人欢乐。
聊得半酣,忽有一女袅袅婷婷行来,独自坐在隔邻桌边。四友见那女子眉清目秀、身段婀娜,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神情恬静,在一片喧闹中颇有绝世独立、清幽出尘之感,个个涎水三尺,面面相觑的眼中皆是淫色。梅捅了捅身边的风慎:“隔桌独坐一小妞。”
安擦擦下巴:“若得同床忧尽丢。”史嘿嘿一笑:“风哥大才去搭讪。”刁嚼着花生含混不清:“要q!”
风慎哈哈一笑,也不谦让,起身端了杯酒来在清秀女身旁,倚桌洒然道:“美女,可以请你喝一杯么?”清秀女闻言面红,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垂首抿唇,起手将垂下的一绺秀发别回耳后。
风慎平日里最喜娇俏温和的女子,此刻见面前女子素手柔白、态约行婉,不由心中暗喜,凑在女子耳边轻声道:“不知风某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请你喝一杯浪兰德爱死替呢?”
清秀女闻言面色更加蕴红,连颈间白皙皮肤上亦起了层淡淡的胭脂色。风慎见她情状,知她亦通酒语,呵呵一笑,坐在桌前,试探着去捉她柔荑。
清秀女略挣了挣,也就由他握着,声如蚊呐道:“别这样嘛!早知你如此大胆,人家才不会巴巴的赶到你隔邻找你!”风慎一怔,继而大乐。
心道:原来这姑娘早已属意于我,这下得了个水到渠成!思罢,又放眼在女子身上细细打量,见她娇羞无限、身子软腻,更是美不自胜,遂色授魂与道:“哎呀,都怪风某有眼无珠,未识美女抬举!
不如弃了杯中酒,来风某家中,也好让风某好好补偿你一番,如何?”清秀女抬眼看了风慎一眼,复转垂首,悠悠道:“不如去我那里。”风慎闻言,只觉胸中色欲如火,几欲焚化五内,哪里还舍得耽搁一时半刻。
牵了女子起身,得意地向四友打了个眼色,出门打车去也。四友得了眼色,个个惊诧艳羡。半响,梅吸了口气,轻拍桌角:“许是前生福德积。”安收了送风慎离去的目光:“亦或彼女智商低。”
史啧啧赞叹:“得此美人为床伴。”刁把最后一段火腿肠送入口中:“扒衣!”“你这段故事讲的不好,文邹邹的好像丧乱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背古文呢!”“肉肉姐你也看过丧乱志啊?觉得好看不?”“一般般吧!演员演戏的痕迹太重,表情做作、略显浮夸。最可气的是那作者,前后风格不一,差距极大”
“咳咳肉肉姐别闹,这故事就要到戏肉了!”屋内墙体、装饰俱是粉红。眼前玉人已脱的只剩了内衣小裤,竟然亦是粉红。一进屋就被推坐在床上的风慎见美人肌如凝脂,感气氛靡靡,裤裆早已变作鼓囊囊一大坨。清秀女自进了房门,便一改酒吧中羞赧模样,主动舞动除衣,此时见风慎情状,举止更加浪荡。
将胸罩解下,直直丢在风慎脸上,跨坐其身,与他深深一吻。吻中,探手取了床头柜上红酒。唇分,将酒沿着自己乳房倒下,媚声说道:“人家也请你喝一杯,看看你酒量如何!”
风慎见撞上了万中无一的秀女淫娃,心中美的什么也似,俯下头去,伸舌头将女子身上流下的红酒啜饮入喉。
舌尖在女子身上舔舐,一点点向上游走,攀上鼓胀双峰,含了红豆在口,只觉得酒乳交香,醺醺欲醉,女子娇吟之声,渐渐朦胧远去,终不可闻。再睁眼时,屋中粉嫩依旧,己身却已赤裸在床,试着活动手脚,皆被捆缚于床头床角,不得稍动。
清秀女端坐床边,见风慎睁眼,咯咯笑道:“姐姐快来,他醒了!”话音刚落,一人在清秀女身后转出,金发碧眼、高鼻深目、丰乳翘臀,竟是克里斯蒂娜。
风慎见胡女出,朦朦胧难分真假的前尘旧事、梦中情景忽然皆化清晰,登时惊骇欲死,张口大呼道:“救命啊!救命啊!”娜娜见他模样,噗嗤一笑道:“这屋子是特意为你备下的隔音房,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风慎目光惊恐,大喊道:“破喉咙!破喉咙!”娜娜不理风慎胡混,从衣兜中取出针囊,拈了枚金针刺进他会阴,道:“虽然年月久远,我却仍记得此处可令你昂藏更甚。如今旧梦重温,可觉得舒服么?”
风慎吃痛,额头汗珠流淌,怒道:“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从少不经事变成了知名作家!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报警要你好看!”娜娜不屑一哼,道:“当年你既与我签下主奴契约,便是我终身奴仆。
那日我不想你竟敢从山崖攀树跳下,绕路去追,已是不及。待我摆脱了那些无聊人的所谓对外宾的关心,你已经进了精神病院。
我托中国朋友打通关节时,你竟又逃了出去,不知所踪。我找了你整整十七年,以为我会因为你几句威胁就放过你么?”言罢,又拈出一针,作势欲刺。
风慎见事不谐,忙道:“我知道错了!当日是我不对,不该偷了你的内裤手淫。又假意同你签约,想再偷你项链。
可我也不知道这契约是如此内容,那时我还小,不懂这些。不如你放过我吧!我把所有文章的版权都转给你,很大一笔钱呢!”娜娜莲花指翘,拈针笑道:“我能寻你这么多年,难道会缺钱么?我在法国自家城堡中圈养男奴无数。
可是从没一个像你这么狡诈奸猾,如你一般从古穿越而来的更是从未有闻。我已立誓,定要将你收服在脚下,你就不要无谓挣扎了!”风慎挤出几滴泪,可怜兮兮道:“我是骗你的!我从记事起,每晚都做同一个梦,梦里一直在北宋汴梁做官。
那天在摩天岭旅游区闲晃,我看你是老外,想要多骗你些钱财,这才偷了套古装,假作是个穿越古人用梦里所历事哄你。我真是不知道你是女王,所以才答应和你上床。我错了。
求求你饶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的!十六年来,我每晚都梦到在摩天岭和一群武夫守砦御金,你更是每晚都在我梦中出现,把我虐的死去活来!我难以分辨梦境现实,活的浑浑噩噩,已经够惨了,你就不要再搞我了。
放过我好不好?我还要去找我的老婆和那从未谋面的孩子!”娜娜一怔,继而恍然:“你这死穿越人,竟敢编这套谎话骗我!”转身喊清秀女道:“毛毛,去把美丽妹妹送的那条紫皮长茄子取来!”
“接着讲啊!肿么不说话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总之,这次风慎的进山不是找人去了,而且很可能不会再出现了,他还在连载的文章恐怕是太监定了!”
“对了,听你刚才讲的,莫非那丧乱志的故事”肉肉话音未落,围观听众之外就传来一声手拍桌子的巨响。大家愕然散围看去。
只见不远处一桌旁坐着四人,其中一个手扶桌面,满面怒意:“皮皮三月更一章!”另一人握拳比划:“虽慢亦是不倒枪!”又一人冷哼一声:“竖子来此把谣造!”最后一人喷出一片鸡蛋黄:“打伤!”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