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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离扯了我们数下,我们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只听他说道:“这趟是我赢了,带你们来看是证明给你们看,但也是只此一次,没有下次。我郑重跟你们说,这女人我要定了,别来跟我争,否则别怪我事先不打招呼,不够兄弟。”
我和二愣怔怔相看,无言。我看得出来,秋离是认真的,他比我们大两岁,留级到我们班里的。之所以与他交往,只是这小子有点血性,很够朋友。有一次,二愣与人吵架,后来人家要打他,被秋离带着一伙人赶走了,我不敢跟他说。
其实,我早就看过素素的裸身了。
双股间那丛乌黑绒毛挨得紧紧的,像一球窕远的珠花。那是在小街底头一所老屋子的尖阁里,光线暗淡得瘆人,樊素素没想到,在同学家里洗澡,竟会被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偷窥。
她不知道,她的这位女同学出卖了她,竟然让我去偷看她。我当时不知道原因,后来明白了,这是缘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理,素素太好看了!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女孩在我胯下呻吟的淫荡模样。她叫丁一,与素素是同班同学,比我大两岁。
她的母亲与我母亲是同事,一次单位组织的郊游,我和她也都去了,当车子疾驰在广漠的绿色郊原时,我注意到,丁一时常把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每当我回看时,她就会立刻转移到窗外去,似乎在看着那些草色、阳光,或许,那时,她天真地以为我是个不谙性事的男孩吧。所以,当她示意我跟她去老树林里,然后突然伸出手来,调戏着我的阳器,我对她粲然一笑,她竟傻了!
我以手抚弄她的莲蓬,毛发苍然,令人垂涎她的莲瓢,该怎样隐藏着销魂的欢恋?丁一显然是惊呆了,浑身的细肉在颤动,原先略显狂妄的虚潮被我的大胆直接击溃,徒然留下娇弱的嘶吟。
我一向喜爱饱满的阴户,成熟,鲜艳,多汁,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汩汩的冲动,以致于我不太欢喜那些小女生,幼稚,青涩,而她,裸裎我面前,荡漾着一种罪恶的美艳,沉默中带着狂热。
在我磅礴的攻击下,她表现出了奴性的沉默,阴户普盖的青阴,盘错,凌乱,恣肆地散发出一个荡女应有的狂热。
我对她,不太有好感,就像对风菱一样,纯粹是肉欲的喷薄,病态的喧泄。这是一堆艳丽得发腻的烂肉,周遭满是恶俗的气息。我肏它,是因为母亲昨夜以父亲在家为借口又一次拒绝了我的求爱信号,漠然置之。
想人类报复心竟是如此怪异,以致于常常自毁于沉沦的地狱,说重一点是悲哀,说轻一点是惆怅,可谁又能看见,我黑发的旁边也有寂寞流漾?看着那一堆烂肉在我阳器的带动下,整团的出没,伴着无耻的白沫,还有整团不明所以的浪叫声。
她那种放肆的淫音在凹凸的山壑间回荡着,从阴牝内被我抽带出的水泡混浊粘滞,一点儿也不具母亲那种内蕴的灵性。
母亲是那种山涧平流入湖水的尾声,畅快的惝恍,极乐的谵语能让人在极乐的俄倾,灵魂获得无边的解脱与自由。素素的呢?
她是爱洁的,想那物儿应是幽妙无比了,她光着脚,和服式的睡裙腰间松松地扎着带子,领口稍露出一段白来,却让人浮想联翩,那裙身下面,该藏着何等美妙的光景。夜色中的隐楼透着半朦胧的意态,几枝疏竹增添它的妩媚。
我想像,我身着青衫,回烟则是穿着月白薄绸旗袍,手挽我,在细雨飘飞的庭院赏月听雨,尤其是,此时此刻,屋内,正传出寂寥的女中音歌声,此情此景,令我心思潮动。
我一向喜欢蔡琴那种浑厚深情的歌声,静夜里听来,会有一种幽幽的忧郁带着颤动的余音,断断续续,像山风吹断清梦时的情调,没有香艳,呈现出美丽的静的意境,虽然她本人不美,但她的生命却是美得深奥而神奇。推开虚掩的门,我看见了。
回烟,我的回烟正独自倚在一张湘妃竹椅上,一杯咖啡已是冷却,没有了苍涌的热气。只是一刹那,也许就是这一刹那,刹那间我觉得脉搏停止了跳动。我化入了回烟的脉搏,在这刹那间,我与回烟一切都融合了,我感觉着她的喜悦,她的忧伤。
“在想什么呢?”我半蹲下,看她的眼睑翕张,吐气如兰。回烟瞟了我一眼,小指纤纤地在唇上一点。
“听歌呢”她看我东张西望,轻轻地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在楼上呢,他最近在写一本古玩鉴赏类的书,不喜人吵。”“姐,客人来了,也不叫人喝茶。”我打趣她,欢喜看她摇曳多姿的吐属,以及很难在少女身上找到的优雅。
回烟悠悠地抿嘴笑着:“茶没有,倒是有其他的。”眼睛却斜睨着那杯放在茶色玻璃桌上的冷咖啡。我抢手上去,喝着它“那我也喝,只要是姐泡的,都好吃。”“啊,你真吃呀。”
回烟没想到我当真了,阻止不及,嗔怪地啐道:“吃人家的口水,还这般津津有味”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薄嗔,凝睇她,轻轻说道:“姐姐,我就爱吃你的口水!”她浑身一颤,脸红了。
是那种蜜甜的幽独,夕阳的红。“看一回凝静的倩影,数一数轻致的肌纹,哦,我的年轻,我倚暖了你青阑的寂寞,你呢,我的幽独?”我出神地看着她,如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恣蔓的美丽。
“姐姐,你真好看!”“唉,你这孩子就会油嘴滑舌。”她悄悄地点着我的额头,媚眼却斜向楼梯间,似是在看教授会不会下来。这是思春的睥睨吗?我曾经在母亲的眼里见过。
“你肚子饿吗,我去给你下碗阳春面吧。”她径直转身走进厨房,根本就不在意我的回应。我尾随她,厨房被她整理得干干净净,心想,她是爱洁的,想那物儿应是幽妙无比了。
她光着脚,和服式的睡裙腰间松松地扎着带子,领口稍露出一段白来,却让人浮想联翩,那裙身下面,该藏着何等美妙的光景。“我给你下个蛋,年轻人要补点营养。”她不看我,只是低头敲着鸡蛋“老徐不吃蛋,放点葱花就可。”
我喜她此刻的安祥,柔和,端丽,炎夏使得一个幽居的佳人尽展妙胴,没有棉衣的包裹,那曲线的凹凸,玲珑精致地镌印在我永生的脑海里。一滴圆滚滚的汗珠徘徊在她的鼻尖上,像一颗青豆,更像是露珠,我忍不住想噙住它。
我刚要低头,她抬起头来,嗔怪地啐道:“想干啥,别做坏事”说着,把碗放到我手里“这晚上刚洗的,你拿去开水烫下。”
此时我的心就像是缠在树枝上的风筝,而树是回烟。“你乖乖在这里吃,我去叫老徐下来。”回烟推着我坐在了餐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