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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过后,胜玉醒在陌生的床上,身旁的男人似曾熟悉,仿佛分开了很久,又仿佛从未离别。
她脑中一片混乱,惊慌之情油然而生,不知自己怎会陷入这泥淖?她想起身、她想穿衣、她想逃出这不该发生的意外。
家齐好梦正酣,拥紧怀中佳人,唇边扬起甜笑“小玉儿”
她听得心中一痛,他连在梦中都要呼唤她,这教她如何走得开?都是他的过错、都是他的诡计,用这情丝将她纠缠得无法逃开。
家齐迷糊的睁开眼,轻轻在她颊上一吻“早安,我最爱最爱的小玉儿。”他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只但愿不要醒来,继续这美梦。
可是好奇怪,这感觉如此真实,这拥抱如此温暖,难道不只是场梦?
因此他揉揉眼睛,捏捏自己的脸,又摸摸她的长发,确定这是真的了,才抱紧她说:“太好了,你没消失,你还在!”
看他笑得灿烂,她却面带忧愁,向来条理分明、脑筋冷静的自己,到底跑哪儿去了,怎会在这时候弃她不顾?
“你饿不饿?我做早餐给你吃。”他本要下床,继而又想起“对了,我该先送你上班,不能让你迟到的。”
见他手忙脚乱的拾起地上衣物,她却平静的提醒“今天是周末。”
“哦!”他拍拍后脑勺,腼腆一笑“我都忘了,真是傻瓜!”
胜玉转开视线,对他的裸露颇不习惯,这么多年来,她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女人,是他让她又重新认识了自己。
终究,她还是有感觉、有反应的;终究,她还没麻木到心死的地步。
“小玉儿,你在想什么?”他眨眨眼,坐到她面前“你别怕,我没有任何企图,我只要能在你和?谏肀呔秃昧耍悴挥枚晕腋菏裁丛鹑危磺芯透匆谎一故悄愕拿厥楹退净!?br>
他说得如此坦白,她反而过意不去,要知道,此刻她的境况为难,不是能说爱就爱的,但这又该如何对他启齿?
“所以你别烦恼了,嗯?”他执起她的双手亲吻,微笑道:“我做饭给你吃的时候,你就到处看看,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秘密的。”
于是,当他在厨房里忙着张罗时,胜玉穿上他的白衬衫,在屋内缓缓巡视,想多了解他一点。十年前,她只知道他温柔而固执,十年后他是否成长了些?
没多久,家齐走到她身旁,搂住她的纤腰“等粥凉点就能吃了。”
“嗯!”她拿起一个木制相框,里面是位笑容温暖的妇人“这位是?”
“这是我妈妈,也就是育幼院的院长,她叫唐爱梅,三年前过世了。”提起亲爱的妈妈,家齐就有点鼻酸起来。
她想起来了,当初他就是为了拯救院长,才会答应以五百万出卖自己。
“你很想她吗?”她看出他眼中的怀念。
他点点头“育幼院里的孩子们,大多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但我相信没有人会比唐妈妈更爱我们的了。”
胜玉心头一紧,忍不住摸摸他的手。这男人明明身世凄凉,却还能有心、有爱,想必受到唐女士很大的影响吧!
“这两个人呢?”她又指向另一张照片,她认得其中一位是陈医师。
“这是我姐姐和我姐夫,我把一半的薪水都交给姐姐,他们现在继承了圣爱育幼院,假日的时候我会去看弟弟妹妹,教他们做功课、陪他们玩耍”
“是吗?”她忍不住要为他盘算,按照他这种无私的生活方式,不管做到多高的职位,都累积不了财富,但他却笑得如此开心,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在公司里,他算是年轻一辈中相当被看重的人才,据她所知,有不少部门的经理都想提拔他,然而,他却坚持要进入秘书室,这虽然高于他原来的职位,却没有再往上升的机会,众人都想不透他为何要自毁前程。
只有她明白,那是因为他太善良、太多情、太傻气
家齐看她默默不语,从背后将她拥住,低声说:“我知道我不是有钱人,也没有好家世,根本配不上你但如果你愿意的话,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好吗?”
她无法回答,任他拥抱了一会儿“吃早餐吧!”
“好!”他也不想强求,拉她坐到小沙发上,为她盛粥吹凉。
桌上摆着简单的配莱,有荷包蛋、炒青菜、豆腐乳和肉松,但不知为什么,她却觉得这是自己吃过最好吃的早餐。
或许这是因为,她尝到了深深的爱意
“小玉儿,你这里沾到了。”家齐指着她的唇角说。
她闭上眼睛,把脸凑近他“在哪儿?你帮我拿掉。”
她这模样就像等着被人亲吻,看得他脸红心跳、呼吸困难,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为她拿开那颗饭粒。
“好了吗?”她睁开双眼,拉起他的手指,舌尖一伸就舔掉了那饭粒。
这让他全身电流一窜,连手指头都颤抖了,口干舌燥的说:“小玉儿,我我”
“嗯?”她挑起眉“想说什么就说呀!”
“我想问你,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痛”
“砰”她放下碗筷,怒目横视“你非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吗?”
问题还不只如此而已,他大着胆子继续问:“如果不是很痛的话,那那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次一定让你很舒服的!”
两人对望,气氛僵持,她霍然站起身“我要回家了。”
当她弯下腰去捡内衣裤,他看见她那可爱的小屁股,差点兽性大发,咬紧牙关问:“你生气了?”
“哼!”她甩一甩头,扯开胸前的扣子打算脱掉他的衬衫。
美景当前,他实在难以克制,冲上前抱住她的肩膀。
她轻轻扭动身子,抗议道:“你不要碰我!”
“对不起,就这件事我没办法听你的话”他的欲望如江海翻腾,他的渴求如满天风沙,爱她就是惟一的解救之道。
“你可恶!”她的小手打在他肩上,软绵绵的毫无说服力。
“给我机会证明,我可以办到的!”
她被他演得没办法,整个人倒在他怀里,任他这里也亲、那里也碰的,昨夜缓缓的回忆再次重现,却是更为真实、更无可抗拒。
她相信他是疯了,他那眼神太深邃、太痴狂,不复平常的斯文模样,在这激情时刻,他“变身”得彻底而放肆,教人几乎要不认识他了。
“你也觉得我疯了是不是?”两人的额头相贴,他直视着她说:“我很早以前就了解了,我之所以能平静的度过这么多年,都是因为梦想的力量。”
“梦想?”她猜这可能跟她有密切关系。
果然,他爽朗而笑“是的,我的梦想就是爱你!只要想着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做得到,我可以念书、可以工作、可以吃任何苦,因为我要爱你!”
“哦,是吗!”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消受得起,这情感太强烈了
他却认为理所当然,毫无疑问“现在我的梦想实现了,我要好好犒赏自己,你就是我最棒的奖品!”
“你这”他擅自决定,也不问问她的意见?
“小玉儿!”他突然郑重地承诺“我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他所谓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他不浪费时间多说,封住她犹疑的红唇,以最坚定的决心、最尽力的表现,带领她前往梦想的天堂。
在这同时,?诨氐郊抑校11掷习掷下杷攀笔e伲挥傻梅3稣趴裥i肮?—事情果然如我所料,现在老爸一定紧缠着老妈不放,看他要如何大大感谢我?”
当笑声在大厅中回荡,他突然想起管家和司机也度假去了,不由得发出凄惨的鬼叫“哇这下谁来煮饭给我吃?竟然要我这个天才挨饿,真是太没天理了!”
***
自那天起,家齐成了毕家的常客,不只是助理秘书和司机,也逐渐融入了他们的生活。薛婉玲为他布置了专属的客房,每到半夜,他就会溜到女主人的卧室,但所有人都没发现,或者,假装没发现。
深夜时分,家齐打开卧室房门,低低呼唤“小玉儿”
床上的人儿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熟睡。
这影响不了他的坚决,他还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心爱的女人,让积压了一整天的欲念爆发开来。
“走开!”胜玉总在半梦半醒中抗拒着。
“你继续睡,别理我。”他扯开她单薄的睡衣,从那白净的颈子开始进攻,每一寸肌肤都教他流连忘返。
“教我怎么睡?你很过分耶!”让他这么一打搅,她全身细胞都清醒过来了。
“嘘厂他要她小声点“要是别人听见了,我会被当作色狠抓起来的。”
她抬高下巴冷哼“那关我什么事?”
“你别这么无情嘛好歹我也是孩字的爹,就让我留下来吧!”
“我才不管!”她翻开被子,一伸脚就想把他踢下床。
所幸家齐眼明手快,握住那双苗条的小腿,从她的脚趾吻上膝盖、大腿、肚脐,那调皮的舌尖逼得她喘息不已,都坑谙气了。
耳鬓厮磨之余,他忍不住要提起某件小事“小玉儿,你今天穿的套装好性感,我差点想在车子里强暴你耶!”
“你别多嘴行不行?”她最怕听他说这种限制级的情话。
他吮着她的耳垂叹息,哀怨的说:“没办法,我每天都跟在你身边,每天都想着吓死人的画面,谁教你这么吸引我呢?”
说来说去,责任还是全在她身上,这男人?档墓蛘媸窃嚼丛嚼骱a恕?br>
“那你想怎样?”她干脆直接问。
其实他想得很多,但只敢“委婉”的说出片段“除了在房间里,是不是偶尔我们也能在办公室、电梯或车子里抱抱呢?”
她很难得的笑了“我允许你做这样的梦,但在现实里休想。”
“小玉儿,你好坏!”他又缠又黏的,使出浑身解数来说动她。
如此宁静又热闹的战争每晚都会上演,不知不觉中,胜玉已经习惯了有他在身旁,听他说写傻话、看他做些事,总能让她忘了自己还是自己。
他有种孩子般的天真心性,虽然跟她的深思熟虑很不搭调,却意外地化解了她防备的心,也呼唤出她最自然的一面。
有时想想,她也会觉得自己傻,明知这分感情没有未来,却还要跟他玩办家家酒的游戏,难道只是贪图一时欢乐?不,不是的,她明白自己可以与孤独为伍,却没想到会抗拒不了他的纯情。
回想过去三十年来,似乎全是责任、荣誉和压力,她何尝有过任性的时候?至于这故事究竟会写下怎样的结局?她就暂且不去想那么多了。
丙不其然,她的情人发火了“你怎么在发呆?这对我侮辱太大了!”
明知会惹起更可怕的后果,她却故意调笑道:“没办法,我觉得好无聊。”
“什么?”就在他使出浑身解数、不顾一切热爱她的时候,她竟然还觉得无聊!好样的,既然她存心要将他逼疯,他就彻底的疯给她瞧瞧!
这夜战况激烈、灾情惨重,两军的炮火都用之殆尽,直至天将黎明时,好心的睡神才悄悄降临,让爱过头的两人闭上眼,一起进入那样和的梦中
***
这桩“办公室恋情”隐藏得相当周密,但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秘书室三位元老还是嗅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午后两点,当胜玉和公司高级主乖篇会时,秘书室稍微有段休息空档,可以喝喝咖啡、聊聊是非,三位淑女自然认真执行。
布置好优雅美丽的餐桌后,赖虹桦首先开口,你们有没有发现,董事长最近不太一样了?”
“你是说董事长把头发放下来这件事?”
“还是她开始穿黑、白、灰色系以外的衣服?”
“怎么,你们也感觉到了?”赖虹桦大咬一口柠檬蛋糕,为伙伴们的同感而雀跃。
“那当然,我们跟着董事长都多久了?”卓依琳拿汤匙在奶茶中转动,回想道“当初毕老爷过世,从董事长整整穿了一年的黑衣,就看得出她有多哀伤。”
“董事长其实很敏感的,光从她的衣着就知道。”周秀枫颇有同感,吞下樱桃派说:“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神采飞扬多了。”
“难道是有情人了?”救虹桦舔了舔唇角的cappuccino,马上往这方面想。
卓依琳又加了块糖,就事实推理道:“追求董事长的人一大票,哪猜得出来是谁?不过,每次有人送花、送礼物来,董事长都要我们退回,对方应该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周秀枫往口中送进一块特浓起司,才转过头问:“喂!小毕,你每天都接送董事长,有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秘书室里惟一还在工作的家齐,原本正埋头打字,听到三位姐姐的惊人之语,心中早就惶恐不已,这时勉强微笑说:“没有耶!”
“是吗?”周秀枫耸耸肩“那可真奇怪了,董事长难道有个秘密情人?”
就在大家都摸不着边际时,赖虹桦对着家齐凝视许久,忍不住吐出心中的疑问“小毕!我觉得你好像很仰慕董事长喔!”
惨了,家齐心口狂跳,冷汗直流,干笑道:“是呀!董事长是我的偶像。”
三个女人一起望向这惟一的男人,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难道董事长会看上小毕?”
“怎么可能?我宁可相信董事长是女同性恋!”
“就是说嘛!哈哈哈”笑声震天之中,这场“爱的悬疑剧”就此落幕,在家齐幼小脆弱的心灵中,已是千回百转,差点没被吓破胆。
不过,刚才听小琳姐说,小玉儿从来不接受任何礼物的,那么他这份生日礼物该如何是好?
打开抽屉,他又看了那小盒子一眼,但愿但愿这颗心能送给他所爱的人。
***
十一月十一日,胜玉照常留下加班,完全忘了这天是她的生日。
家齐在旁边替她整理资料,不知偷看了几百次时钟,频频问:“小玉儿,已经很晚了,你要不要回家?”
胜玉抬起头,眼中透着些许疲惫“你累了?那你先走。”
“别逗了,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他走到她身后,轻轻为她按摩起来,可怜的小玉儿,连生日都得以工作度过,要到何时才能放松点呢?
她闭上眼,享受他温柔的抚慰,心想,时间过得真快,她收他为“情夫”也有三个多月了,事实证明他胜任愉快,尽心又尽力,让她无可挑剔。
按摩了二十分钟,家齐忍不住又说:“小玉儿,都十一点多了,我们回家吧!”
“你今天真哕嗦。”她睁开眼,霍然站起身“把公文带回家继续做。”
“是!”只要能回家就好了,他马上兴奋的动手收拾。
没多久,两人一起上车,胜玉坐在前座,就在家齐身边,这小小动作却有深长意义,代表他们之间的那道鸿沟已经拉近。
“今晚月色真美。”她开了窗,很不可思议的发现,天上那轮明月圣洁而圆满。
“是呀!”他真高兴她发现了,她应该多笑、多感受、多快乐些。
终于回到家,他下车为她开门,提起公事包,却不往屋前走去。
“你要去哪儿?”她不解的问。
“我想今天应该很适合赏月。”他牵起她的小手,眼中满是神秘期待,大步带她前往那美丽温室。
胜玉很久没来这里了,她要忙的事太多、要解决的问题太复杂,以至于她都快忘了家里有这么一处仙境。
打开温室的玻璃门,家齐带她走向那中心点的小喷泉,这几天他请管家薛婉玲帮忙布置,最后他又自己打理了一番,终于完成他要呈现给爱人的礼物。
“这是”胜玉停下脚步,不放置信的望着眼前一切。
当年他们一起躺过的大床就摆在淙淙的喷泉旁,当年她用过的衣柜、书桌、躺椅,也都安安静静地归于原位,仿佛时光从未流逝,他们都回到了十年前。
除此之外,桌上还摆着一个心型蛋糕,上面插着一根红色腊烛,正闪闪发亮着。
“小玉儿,生日快乐。”他从口袋拿出一条银质项链,不太确定的为她戴上,希望她不会介意,更不要退回。
她低下头,拿起那项链一看,是个心型的水晶,钻,躺在她胸前感觉很温暖,想必是他放在手里许久的关系。
“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我想把我的心送给你,请你接受好吗?”他说着,声音有些颤抖,当一个人献出自己的心,既怕受到伤害,也怕对方拒绝。
这男人果真是有心的,胜玉再次深刻感受到,她伸手摸摸那颗心,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点个头“嗯!”“谢谢!”他如释重负,露出汨一率的笑容。
她望着他那笑容,多么羡慕他的天真单纯,是否她也能笑得那么无忧无虑?
“真快,我都三十一岁了。”这些年来,她究竟做了什么、为了什么?猛一回想,竟然只觉得一片空白。
若说她有任何值得骄傲的事,就是?谀呛19樱褂屑移胝馇槿税桑?br>
他听了连忙说:“我也满二十九岁了,再给我一年,我就可以追上三字头,你要等等我!”
她微笑着点头,心想,他就算到了五六十岁,只怕还是如此可爱呢!
“对了,请忍耐一下。”他吸口气,尽可能美妙的唱出“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多年不曾听他唱歌,略有进步,但还有成长空间,她强忍下批评说:“谢谢。”
他暗自放下一颗大石,幸好他没搞砸“请许个愿,吹蜡烛。”
许愿?看着那粉红色的蛋糕,她一时间有点错愕,她从未做过如此幼稚的举动,即使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不曾想过要许什么愿望,因为她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完成。
不过,就在三十一岁的生日这天,做件孩子气的事情又怎样呢?
“好吧!”她闭上双眼,开始想着自己该许什么愿望?她有个聪明懂事的儿子,有个温柔贴心的情人,除此之外,她还盼望些什么?
忽然间,她不为自己着想了,她只愿身旁的人们都快乐、都幸福。
于是,她许下了类似“世界和平”、“四海一家”的愿望,这说起来既愚蠢又无用,但她就是想许这愿望,反正她是寿星,寿星最大罗!
睁开眼,她吹熄蜡烛,感觉生命某个篇章也随之展开。
“ya!”家齐热烈拍手“请切蛋糕!”
接过刀子,她小心翼翼将那心型蛋糕切成两半“好了,你吃一半,我吃一半。”这样感情就不会散了,她又在心里多加一句。
“是!”他拿起叉子,叉了个草莓给她。
两人说说笑笑,又唱了歌,又喝了酒,就像忘了还有个世界,还有许多明天。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想想自己多久没唱歌了,曾经她也是个爱成天唱歌的孩子呀!
“唱得好啊!”他总是她最佳的听众,又欢呼、又鼓掌。
“你也唱呀!”她可能喝多了几杯香槟,甚至不介意他的破锣嗓子。
“我们一起唱!”他捧起她的小脸,好低沉好多情的唱着“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眉,你的眉儿细又长呀,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
她是醉了,醉在他的柔情中“我的眉儿细又长呀,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
夜更深了,歌声随之消失了,只剩下两唇相吻,只剩下两心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