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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因为她仍是处子而生气!
这男人是不是疯了?她按住头,不敢置信地想着。
“叶舞秋,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他无视于她的存在,赤裸裸地下床,以茶水咽下胸中的怒气。
而她则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还没想到,也没力气回答他的问题。
说真的,她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么好看的,虽然她也没见过别的男人。她着迷地望着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强健的胸肌和臀肌,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他的小肮像是刚铁般坚实,而他的臀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赫然发现,在她的注视之下,他的竟然又变大了。
“叶舞秋,”他的嗓音低沉沙嘎,却充满了威胁。“如果你再用那种眼神盯着我不放,我不保证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她赶紧缩回床上。
虽然她并不讨厌他接下来“可能”会有的行动,不过一整个晚上下来,她已经没有体力了。
“你是你自己不把衣裳穿上。”她慌乱地穿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命令他。还不都是他自己要光着身子引人遐想,这怎么可以怪她。
他皱眉,却也穿上了衣物。
“好吧。”她下床,面对着他,没料到脚才一沾地,却因突如其来的酸疼和无力的双腿扑跌在地。
“舞秋。”他一个箭步上前,及时接住了她。
天!她的双颊烧红。
“怎么了?还疼吗?”看着她因酸疼而紧皱着的眉心,他不禁内疚。都怪他太莽撞,未曾顾及她的身子。
她点点头,却又摇头。“我没事,你别理我!”因着羞赧,也有些赌气。
本来她以为,一夜春宵,她应该是在他深情的目光和骄宠的吻中醒来,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以那样的方式唤醒她,还指责她为什么仍是个处子。
天!她的境况真是堪怜。
他松开她。“舞秋,你不该一再欺骗我。”
这回,却换她生气了。“是,我是骗你,难道你就没骗过我吗?”她插起腰。要不是他让她误以为姐姐还活着,还说要替她去找姐姐,她会留到现在?
哼,说不定,这还是他要留下她的阴谋呢!
他一怔。“好,就算我也骗了你,咱们俩互不相欠。但你为什么还让我以为你和杨羽”
“我和他是成了亲没错。”她理直气壮。“可有人告诉过你,成亲就一定得圆房吗?我根本不曾告诉过你什么,是你自己‘以为’什么的。”她气得身上的酸疼也不顾了,径自推开他走向门边,拉开房门。“你不喜欢我是个处子,可以,我找杨大哥去。”
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你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房门,将她整个儿带进他怀里。
“啊!”她整个人被他拉住,包覆在他坚实的怀中,动弹不得。“放开我!”她挣扎,被迫坐在他硬如铁石的大腿上。
“除了我之外,不许你再提任何男人的名字。”他附在她耳际,语带威胁。纵然她已经将自己给了他,但她却尚未全然属于他,这令他无法放心。
她为这样充满占有性的话语和举动而心悸,却也为他的无理而动怒。
“是你自己不喜欢我是个处子的!”她抗议。她还以为,他会为此而更珍惜她。
“说,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想与她讨论喜不喜欢的问题。
她不想说、也不愿说。难道她真要说,是因为杨大哥不要她。不喜欢她,所以她才得以保全处子之身?
“不说!”纵然她感谢杨大哥曾这么做,但在这文书呆面前说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你”他简直拿她没办法。“好,你不说,我找杨羽当面问个清楚。”他起身,顺势抱起她。
“啊。”她攀住他的颈项,防止自己掉下来。“你究竟想证明什么?”她气极地吼。“没错,我就是不惹人爱,连嫁了人丈夫也不要我!自始至终,杨羽爱的就是我姐姐,他娶我只是为了让我可以不必进宫,他根本不要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愣住了。
原来杨羽他
“不可能,他不可能不爱你。”他看过杨羽望着她时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占有的神情,他不可能不爱她。“你是这么容易让一个男人动心”
听见他这样的话,她所有的怒气在瞬间全部消散。
他真的认为她令人心动吗?她的双颊微微嫣红。“杨羽,爱的的确是姐姐。这一切有些复杂,但无论如何,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的神情一凛。“你爱他?”是以,她愿意在他爱着另一个女人的情况下,仍嫁给了他?他为她心疼,亦对她可以这样爱着另一个男人而愤怒。
“你”她气极。她都已将自己给了他,而他还怀疑她爱的是谁?愚蠢的男人!而她竟喜欢上这样愚蠢的人!“你是我的。”他宣布。
“那你呢?”她忍不住反问。如果她是他的,他当然也必须属于她。
“我?”一时间,他不明白她问这话的意思?
“我是你的,那你是谁的?”
她话语中的不满和占有令他顿时怔住,旋即,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竟是如此无稽。她若不爱他,又怎会在他怀中,望着她在怒气中却仍显得绝美的容颜,他不禁心醉。
而他,却为嫉妒冲昏了脑袋,竟因她是个处于而愤怒。
丙真,爱情是会让人昏头的。
他忍不住要笑自己的迁。
“笑什么!”她挑起一道眉,故意讥刺。“怎么,不介意我是个处子了?”
他搂紧她,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走,我们找杨羽去。”他们三人之间的问题,必须尽快、彻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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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你放我下来!”
这个愚蠢的男人,她根本还没原谅他,他竟还急着带她来找杨大哥做什么?
难道他还真以为杨大哥会支持他?
瞧他一脸聪明相,就今天最蠢了。她越想越气,却也有些担心经过昨晚,他们两个男人见面会不会
“放开她!”杨羽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夜未眠。当第一线阳光射进窗棂,仍不见她的身影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永久的失去她。
文若儒放下她,刻意让她贴着他的身侧滑下,顺势紧揽住她的纤腰,以显示两人的亲密。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
“杨大哥”舞秋望着他一身劲装,身上还背着包袱,不禁疑惑。“你要上哪儿去?”
“这里,不是我该留下的地方。”他望着文若儒道。“舞秋仍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得到她。”
“杨大哥”舞秋不禁心惊。难道,昨夜的谈话,她错估了他的心意?他不愿成全她?
文若儒扬眉。“这件事,由不得你,舞秋选择了我。你不懂得珍惜的,却是我心上的至宝。”
这话,却让舞秋心上一震,之前的怒气全都烟消云散。她仰头看他此时,他脸上的神情,恍若闪着晶光。
杨羽为他的真挚所震慑,随即低头浅笑。“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做;相信你应该没忘,我仍是舞秋的夫婿。”他欣赏文若儒的态度,但为了舞秋的幸福,他要求的不只如此。
“那只是名义上的。”文若儒环紧身旁的女子,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无论如何,你仍是舞秋心中的杨大哥,我希望你为了舞秋的幸福,会作出‘明智’的决定。”他直视着他。
“明智的决定?”杨羽挑起一道浓眉。“你这是在威胁我?”
文若儒眯起眼。“威胁倒不至于,但如果你不够明智到可以做出明智的决定,我会给你‘必要’的协助。”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够了,你们两个都别再争了。”舞秋忍不住挺身而出。难道都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吗?如果他们讨论的是她的未来的话。
“舞秋,闭嘴。”文若儒开口。
“舞秋,这与你无关。”杨羽皱眉。
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
一时间,舞秋哑口无言。“你们这算什么!”她不满地双手环胸。“两个联手对付我一个!”
但却没人再搭理她。
“就算你不放弃,我也会运用我所有的势力,让舞秋成为我文家人。”他的语气,坚定如铁。
这才是他要听到的杨羽扬眉。
文家人!舞秋心惊。“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的!”
这话一出口,文若儒一双火眼金睛直逼向她。
“我”舞秋顿时像只被猫盯住的老鼠,只敢讷讷地抱怨着。“人家本来就什么都没说”
杨羽见状,忍不住会心一笑。舞秋向来是副坏脾气,当她不高兴的时候,没有人治得了她,却没想到文若儒只需一个眼神,就能降住她。看来,她合该是属于文若儒的。
“杨兄,等我迎娶舞秋进门的那一天,还请你赏光,让我敬你一杯水酒。”文若儒毫不放松。
杨羽这才放下了心,自怀中掏出了张纸,交给舞秋。
“这这是你要的。”休书。
体书!文若儒倏地伸手,不容他有反悔的余地。
然而杨羽一个抽手.转手将休书交到舞秋手中。“舞秋,我要你知道,无论何时,只要你撕毁这张体书,你就仍是我杨羽的妻。”他说这话时,眼光却是直视着文若儒。“如果他待你不像他所说的,你知道上哪儿去找我。”
“杨大哥”舞秋接下休书,红了眼眶。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文若儒沉声道,是示威,也是保证。
纵然,他佩服杨羽的大肚和他对舞秋无私的爱,但若换作是他,绝不会将挚爱拱手送人。
“你最好如此。”杨羽望着他。
两个男人交换了彼此都了然的讯息。
“舞秋,我走了,冰芯那儿,就由你代我致意吧!”说罢,他穿过两人身旁,大踏着步子离开,临经过舞秋身旁时,却突如其来地对她眨了眨眼。
舞秋一愣。
旋即,露出了笑意。是了,这是她的杨大哥,向来爱护她的杨大哥。
望着情敌离去的背影,文若儒发现自己竟松了口气。
纵然他再有把握,但当面对的是他最心爱的女子时,他却更害怕失去。
“舞秋”他低头想拥紧她,却突然看见她脸上神秘的微笑。
“你在笑什么?”他皱眉,不禁有些不悦。她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舞秋眨眨眼,娇悄地一转身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舞秋”他威胁。
“别说这么多了,还不快收拾东西,咱们还要去祭姐姐的墓呢!”说罢,扬了扬手中的体书,跑了开来。
“你”他一怔。“回来,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他咬牙。那休书一天在她手上,他就一天不安心,他势必得把那封体书拿到手才成。
“想都别想!”她喊回去。拿着她的护身符,回房打包。
他说要娶她,这让她心里不禁涌上一股甜意,虽然,她还没有准备好要做人家的妻子再一次的;可同时,她却又有些伤感。
这一切,全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寻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但似乎,此刻的幸福却是姐姐和杨羽为她换来的。
她珍惜这一切,却不禁要想,如果姐姐和杨大哥能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皇宫内院,寝宫之中。
当朝丞相面对着一名窈窕婀娜的舞伶,脸上尽是为难之色。
“什么!不能进去?”她握紧双拳,几乎想痛揍他一顿。“你再说一遍!我费尽历尽艰辛才进到宫里,还得被那些趾高气昂的宫女指使来指使去,你却告诉我不能进去?”他要再回答一个“不”字,她发誓,她真的会按人。
他连忙捂住她的口鼻。“禁声!这里是皇宫内院,不是我的丞相府,难道你想被人发现你真正的身分?”
什么叫她历尽艰辛才进到宫里,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应该说是他费尽历尽艰辛才把她安置到宫中吧!
为着要让她进到冥宫一探究竟,他设法引进了一批舞伶及乐女,让她以舞伶的身分进人宫中,伺机而动。
为此,他日夜提心吊胆,怕的就是她的坏脾气和她该死的美貌,会让她问下什么大祸,殊不知有多少天,他根本不曾合眼。
“呜”她挣扎着,甩开他钳制着她的双手。“放开我!别以为你是丞相就可以随便吓唬我,说,你是不是从头到尾根本就是在敷衍我?”
她早就发现,他看起来老是一副人富无害的模样,其实最阴险奸诈的就是他;更气人的是,她偏偏就是喜欢他。
“舞秋,别胡闹。新王继位,最近宫中太多纷乱,我实在不该答应让你进宫。”他皱眉,对于自已无法时刻照顾到她的安危至为懊恼。
尤其皇上最近怪异的举动已经引起叛军的蠢动,让她待在宫中,他无法放心。只他不明白的是传言藏在太子寝宫中,令皇上神魂颠倒的女人,究竟是谁?
“喂!文书呆!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为他的分神,她十分恼怒。
有什么事会比她还重要?难道真像人家说的,男人得到女人之后,很快就会对她失去兴致?还是,她太轻易让他得到她?她忍不住反省着。
他这才回过神来。“舞秋,我会想办法的。”
这事若不尽快解决,他也会因过度担心而被逼疯了。
“办法?怎么想?你原先不也说有办法的吗?”她抱怨,原先急切的声音,却渐渐变成埂咽。“皇上都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准出人冥宫,还派出殿前护卫,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领,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武功高强的护卫?”
“舞秋,你先别急。”他盾心揪紧,看见她的泪水,让他几乎失去平日的冷静和沉稳。“解决事情,并非只有武力可行。”
迸书上说,女人是水,是祸水。果然这样的水,令他心神不宁。
他本以为,原先的计划万无一失,但他万万没想到,皇上竟会对违令出人冥宫者下达格杀令?本来守卫先王棺木在情在理都无不妥,只是命十名殿前护卫日夜看守,还下达这样的禁令,这其中必有隐情。
她用力抹去自己的泪水。“你真的有办法?”她皱起小鼻子。
除了皇上,宫里宫外,最大的应该就是他了。如果他再没有办法,恐怕这一辈子,她连姐姐的尸身都无法见着了。
他点点头,望着她泪痕未干的小脸,搂住了她。“会有办法的。”无论如何,他答应她的,便一定会做到。
“真的?”这时她眼中才露出原有的光彩。
他点点头。
“谢谢你!”她楼紧他,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不禁倒抽口气。不是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是他反手搂紧她的纤腰。
已经不知多久,他没有这样搂她人怀了。他想念极了她窈窕的身子和热情的回应,而现下,无法要她,已经成了一种难耐的折磨。
尤其在她对他投怀送抱的时候。
“舞秋”他的声音瞬间变得低沉沙嘎。
“文书呆?”他搂紧她的力道,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稍稍移动了下,却发现她的双顿在瞬间烧得火红。“你这,这里是皇宫”察觉到他身上明显的变化,她开始口齿不清。
懊死!文若儒咬牙,他当然知道这是哪里。
她先是惊慌,但旋即,娇俏的脸上却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若儒”她没有推开他,相反的,她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你想不想我”她呢哺,小巧的食指在他胸前不断地画着。
“我”该死的想极了!他捉住她的手,却无法推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
“住手!”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也顾不得这是皇宫大内了。
聪明如他,怎会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他也舍不得放弃这甜蜜却又痛苦的折磨。
她毫不在意被他紧捉住手腕,这样的姿势,只是让两人间的贴近,更加紧密。
“如果,咱们早点祭完姐姐,就可以早些离开这里。”她像只猫儿似的偎近他。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她所想的,并不只是祭拜姐姐而已。
向来,姐姐是那么惦着家里的每一个人,而如今,她却被迫躺在那冰冷阴暗的冥宫中,与那害死她的老皇帝在一起,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将姐姐的遗骨带回清泉镇,远离那个该死的老皇帝。
“给我一点时间。”他将她不安分的手束在她身后,令她整个人贴近他。
他的心跳紧贴着她的,勾起她的紧张。
望着她鲜艳欲滴的丰唇,他低下头。不敢相信本就有绝丽姿容的她,竟还可以更美,他不放心让她在宫中久待。
“这这里是皇宫喔”望着他凑近的脸,她心跳加速。
“我知道这儿是哪里。”不待她再开口,他紧扣住她的腰身,吻住了她。
“晤”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大胆。但这样的想法维持不了多久,就被他热情的吻所淹没。
她脑子轰然一响,所有外界的一切,全被她抛诸脑后。
他一手扣住她的脑后,一手扣紧地的圆臀,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怀中。太久了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吸摄着她口中的幽香。
柳腰。
红唇。
和她轻逸的呻吟。
她简直要将他逼疯。
文若儒,你、究竟在做什么!他喝令自己。这里是皇宫大内,若稍有闪失,他便是将她的生死置于险境,而他竟如此失控。
他猛地推开她。
“呜”她的眼神迷蒙,思绪涣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收摄心神,调匀呼吸。在她仍虚软的靠着他时,替她理好了身上的衣物。
“舞秋。”他唤她。自认识她以来。他发现自己竟不似往日的沉稳冷静,越来越多的失控令他不安。
“嗯?”她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胸前,不想抬头。
本来,逗弄他的是她,到头来,却变成是她在玩火。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能如此轻易地影响她。
“安分点。”他搂住她,附在她耳畔低语。
她嘟起嘴。
不安分的,应该是他自己吧!
“你放心,我会尽快想出办法的,好吗?”他给她允诺。
毕竟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她待在宫里太久。
“晤。”她点点头。‘’那我就再勉强忍耐一阵子好了。”她委屈地回答。“你要快一点喔。”
他闻言,忍不住失笑。“好,那就麻烦你了,我的好娘子。”
为了达成她的要求,尽力忍耐的可是他呢!怎么这会儿,偏成了她在委屈试凄了。也罢!他笑笑,谁要他爱上了这样可人的磨人精。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咬住下唇,认真的决定下一次,一定不可以让他太容易就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