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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维,是他?”浸泡在豪华大浴白中的仲晨悠显得恍惚。
她从没想过“他乡遇故知”的情况会这么容易的在真实人生中上演,虽然她猛然见到的也只是他搭船离去时的背影。
谢鸣维是她这辈子第一个恋人,一个带她初尝禁果、在痛得死去活来后,让她逐渐领略男欢女爱本是一种人类本能的男人。
打从与谢鸣维交往后,仲晨悠知道,两性之间水乳交融的亲密关系是一种天性,虽然在道德礼教的约束下有所规范,但至少不像小说情节或电视连续剧演的那一套:女主角将处女之身献给男主角之后,女主角便一生受尽男主角的独宠与专爱
谢鸣维让她知道,人人口中称颂、赞扬的爱情原来有多么脆弱、不易维持。当然,也就是因为他,她才知道爱情原来不过是一个禁不起考验的大谎言。
说爱情是谎言或者太过,毕竟在感情存在时,那份“爱”的感觉是不容磨灭的,只不过让仲晨悠对爱情感到不信任的,是要持续维持这样“爱着”的感觉。
饼往的经验让仲晨悠知道,要让那份“爱”的心情延续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谓的真爱也只有在彼此介意、珍惜时才会存在。
但是这样的存在却不是永恒,只要其中的一方失去了感觉,原本联系两人的爱也就消失了。
原先的优点逐渐地变成令人难以忍受的缺点,直到一对有情人连做朋友的情分都难以维持下去,最后不得不以分手收场。
这些是经验带给仲晨悠的认知,是以对于爱情,她相信它的存在,但是她绝不相信它是永恒的。
案亲的出走、初恋的伤害让她对感情一事充满了不信任感,这一份不信任让她往后在面对爱情时多了份警戒之心,付出感情时也会多做保留。
就是这一份保留让她有了支撑,当一段感情结束时才不会显得患得患失。在过去,她就是这样面对与处理自己的三段感情,从来没出现过什么问题,一直以来,她知道自己把持得很好,只不过这次
“唉!”思绪由第一个恋人转至现今的关哲玺,仲晨悠悠然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一样的谈情说爱、一样的相恋交往,但对于关哲玺的感觉”她说不上来,但在感觉上就是不一样。
存在她心中的这一份不一样感觉是这么样的陌生,陌生得让她有点害怕。
也就是因为这份不一样的感觉,才会让她一时失去理智,失口答应他的求婚。虽然后来因为他的体贴与成全而没结成婚,但她‘答应’他的求婚是事实,而这代表什么?
一时之间,因为乍见初恋情人的讶矣邙衍生的一堆问题让仲晨悠感到头疼。
想到有朝一日,关哲玺对她的情意也终将走到尽头,光是这念头就让仲晨悠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为什么会这样?”仲晨悠愣愣地自问,为这异常的介意与打从心中不愿再往下想的念头感到奇怪。
“在想什么?”
想得太过入神,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吓了仲晨悠一大跳。
反射性的看向声音的来源,仲晨悠瞥见未着寸缕的关哲玺,然后,她想到浴池中同样未着寸缕的自己。
晶莹雪肤迅速的染成动人的嫣红色泽,仲晨悠羞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没见过他线条分明、矫健有型的体魄,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毕竟在之前两年的交往中,他们两个成熟的成年男女理所当然的曾发生过肌肤相亲的亲密行为,对于彼此的身躯该可以说是极熟知的了。
只不过当时的裸露是在浪漫的气氛下自然衍生的,并不像现在这样的刻意、明目张胆这这情况天!他就这样大刺刺的跟她坦诚相见,这无法让她感到不羞啊!
“你是怎么进来的?”仲晨悠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确定自己方才是否锁上了浴室的门。
对她而言,他的存在像是芒刺在背一般,让她不自在到了极点,但若开口要他出去既然之前两人都发生亲密的关系了,赶他出去好像有点矫情想来想去,仲晨悠就是想不出该怎么办才好。
就像是没看见她的不自在,在她开口作下决定前,关哲玺已然用洗战斗澡的速度在一旁做了一番冲洗,而后就大大方方地进了浴池,泰然自若的落坐于她的后方,一同享受起泡泡澡的乐趣
辈浴?
天啊!别说她这辈子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事实上,她压根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这真是太疯狂了!
“哲玺”仲晨悠都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
在她的观念中,沐浴是如此私密的一件事,即使再亲密的人也该有所分隔,他怎能大大方方、毫无芥蒂的闯入浴室与她一同进行?
不自在的感觉逐渐加剧、加深,看着水中两人交错的双腿,那感觉是这样的亲密、这样的无所保留、这样的
噢!她快要窒息了。
“别说话,我帮你擦背。”说着说着,关哲玺已然拿过澡巾,开始帮她擦起背来。
仲晨悠无法拒绝,只得抿着下唇接受他擦背的服务。在他的擦拭中,仲晨悠只觉得她的背较往日来得敏感十倍不止,而他的巨掌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地,老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那种温柔的抚触让人战栗,使得她微微的颤抖着。
“怎么了?”关哲玺明知故问。
“没没有。”仲晨悠局促,一双手下意识的拨弄着水,她内心深深的寄望能制造出更多的泡泡,看能不能避免看见水面下让人尴尬的画面。
是故意的,关哲玺掬起一把带着泡沫的温水住她肩上淋去.温水迅速滑落.但遗留在肩上的泡沫以一种让人紧张的速度慢慢降下,末梢神经已经够紧绷的了,而关哲玺的大手还凑上一脚.抛开澡巾后直接碰触着她,游移于她雪白香肩上,不容拒绝的施以爱抚般的按摩。
“刚刚在想什么?”他是如此的贴近,近得让他轻喃的话语直接由她耳边吹拂而过,撩拨得她整个人都快融化在他胸前。
“哲玺,别这样。”现下发生的事已不是她所能想像的了。
“怎样?”假借按摩之名行挑逗行为的大手缓缓下移,前一刻还有模有样的揉捏着她的后背,下一秒却环绕到她的胸前,进行着更无法无天的抚触。
胸前的敏感地区全然失陷,在他的挑逗下,仲晨悠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脑扑制自已呻吟出声。而关哲玺像是没察觉一般,灵巧的手格仍停留在她柔软、富弹性的浑圆双丘上,时而轻揉、时而抚弄,显然很享受于这样的按摩服务。
仲晨悠禁不住的嘤咛一声,他则展开更进一步攻城掠地的行动。他慢慢的挪出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移去,当他触及她最私密的敏感地带、深入那脆弱的中心点时
“哲玺,别这样”她睁开紧闭的眼,试图阻止。
她不排斥跟他之间的亲密关系,只不过从没想过要在浴白里跟他燕好,这种违背?淼男形幌虮晦鸪谒芾斫獾姆段e猓衷谡庥械闶Э氐某∶娴比皇悄鼙苊饩捅苊猓谜娴姆5耸裁词隆?br>
“为什么别这样?”关哲玺拿她的话反问她。
仲晨悠抿着下唇,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的静默不语让关哲玺收拢双臂,消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而这样的紧贴让仲晨悠更加的不安,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关哲玺的男性欲望在抵着她。
仲晨悠想要说些什么,但关哲玺不分由说的转过她的身,让她张着腿跨坐在他面前。此刻的姿势又较之前暧昧十倍不止,只要一想到两人交缠的模样,仲晨悠的脸只觉得一片火热。
“哲玺,不要”至少别在这里。
后头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关哲玺已然落下焚人心智的缠绵热吻,本想抗拒的她在他唇舌的交缠下,最后还是降服于他绵密的热吻中,渐渐地由被动转为投入,而后迷失
恍偬中,她只觉得收拢在她腰侧的大手将她轻轻托起,当她再被轻柔地放下时,没什么预兆的,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面。
仲晨悠震惊。
他们竟真的在这里就在浴白当中
“哲玺?”疑问的呼唤全送进他的口中。
没让她有太多惊疑的时间,吻住她的关哲玺用双手点燃她的热情,此时此刻,他有得是方法让她忘记一切。
丙不其然,下一秒再也没有疑问或拒绝,有的只是轻喘娇吟,一场卞丽浪漫的激情在双方完美的配合中,火热上演
清晨醒来,仲晨悠以一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心情静静的看着身侧熟睡的人。
这人当真是疯狂至极,竟在浴室
一回想起昨儿个一夜缠绵的第一事发现场,尚未释然的不自在使得白晰的颊上浮起两朵美丽的红云,也为他前所未有的大胆作风感到诧异。
他似乎有些不同?
少掉了以往深思熟虑的习惯、也少了那份像是与生俱来的律已个性,变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像多了一些自我、多了一些真挚
或者是因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度没有保持形象的必要,是以兴致一来他会逗着她玩、哄着她笑,只要他想,根本不去顾忌地点场合的,他也能当着其他游客的面给她一个吻或一个深情的拥抱,这些毫不隐藏的真性情,使得他较之以往的形象还来得更加吸引人。
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产生情愫的?也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在心理上习惯性的依赖他?彷佛是在她惨遭丧母之痛时,他始终像根支柱一样的陪她,伴她度过那段晦暗人生之后开始的吧!
总之,等她发觉时,他已经自然而然的伴在她的身边。
在外人眼中,或许他们之间是平淡温和了点,因为他的成熟与感情上的内敛,也因为她本身的个世使然,使得他们无法发展出可歌可泣的伟大爱情罗曼史,但这并不代表她无知无觉,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好,相反的,就是因为这细水长流的情感,她才会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接受他这个人,甚至愈来愈眷恋这段情
眷恋?她用到眷恋这一个形容词仲晨悠微感诧异。
以前的她总是惯性的控制自己,以恰如其分的态度来面对感情问题,所以以往她从
不会用到这种满载情意的形容词,但此刻,她竟然在无意识中用来剖析自己的心情?
也难怪她会吃惊了,这代表什么?
惊疑不定的她再次看向那个使一切都变得不同的人,但宁静安详的睡容不再,她望入他带笑的墨黑瞳眸中。
“早!”他起身,不由分说的给她一个早安吻。
等关哲玺结束这稍嫌热切的一吻后,仲晨悠已然被他欺压在身下。他撑着身子由上方笑望着她,一脸的满足与愉悦。
“你喔。”仲晨悠往他身上轻捶了下,两颊因这次的突袭而抹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不痛不痒的关哲玺抱着她翻身,瞬时情势逆转。
“一早起来又在胡思乱想了?”抱着身上的暖玉温香,关哲玺好整以暇的问。
其实他早就醒了,观察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也好一阵子了。
趴在他身上的仲晨悠但笑不语。
能说什么?说她愈来愈迷惑,害怕自己已然愈陷愈深?还是说她怕深陷入这场靶情泥沼中,最后会面对难以自拔的情况?
不行,在她什么都还没想清楚以前,她什么也不能说。
“晨悠?”关哲玺执意问出答案,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样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计划出来玩这么久,不知道小唯一个人忙不忙得过来?”仲晨悠笑笑。
“放心,店里请了两个员工,还有一个工读生帮忙,小唯她有办法的,况且我们这是蜜月旅行,她就算没办法也得有办法。”知道这不是他要的答案,但关哲玺也不追究,只笑笑的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听他泰然自若的将这趟旅游当成蜜月之旅,仲晨悠不禁有些过意不去。
“别想那些了。”知道她在想什么,关哲玺制止她再自责“那一天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要你快乐,至于逃婚,那是我自己选择的,怎么样的指责与非难我都该自己面对与承担,你不用对这些感到内疚。”
话虽如此,但关哲玺却不知道,他这种不责不怨的态度才是造成她内疚的主因。
亲亲她的额,关哲玺继续说道:“晨悠,我要你知道,对我而言,虽然少了世俗的婚姻约束会觉得人生不够完美,但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像现在这样伴着彼此,其他的,我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因为在我的心中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今生唯一的妻。”
他笃定的模样让她感到害怕。
世事难料不是吗?为何要把话说得这么满?若她真把他的话当真了,而事情的结果却不是如此,这岂不是徒让人心伤而已?
“哲玺,你有没有想过,或者我并不是最适合你的?”仲晨悠尝试性的问,依然趴在他身上,模样有些懒洋洋的。
“怎么这么问?”关哲玺诧异,难道他的心意还无法让她看清一切?
“毕竟男人总是希望自己的妻子纯白无瑕,这种处女情节虽然有点愚蠢,但却是真实存在的。”难得坦白的说出心里的话,话一出口,仲晨悠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以往的她只会将事情埋在心里琢磨,是不会将问题提出来跟旁人研讨的。
“晨悠,”关哲玺笑了,像是中了第一特奖般,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将心里的话说出来“我个人也认为处女情节这问题的存在是很愚蠢的,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么想的,但我不会要求我的伴侣去做我做不到的事。”
他的回答只换来仲晨悠的沉默不语。
男人总是这么回事,做的是一套,心里想的却又是另一套。
“别把我跟其他人混为一谈。”关哲玺突然开口,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一样,还施以薄惩的拧了下她的鼻尖。
仲晨悠吓了一跳。
看着她,关哲玺抚着她的颊,一脸认真的说“晨悠,我不是圣人,当然也会有属于男人的坏习惯或想法,但关于处女情结,相信我,我并没有染指国家民族幼苗的习惯。”
对于这些话,仲晨悠没有辩驳,她知道还有下文。
“时代不同了,要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已经不像古早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下的青少女多得是与人同居或未婚生子,若真要顾全所有大男人必须娶处女回家的心态,那这些人可能要去找个幼稚园的女娃娃来做十年计划才有如愿的机会,而且”认真严肃的神情到后来变得跟说笑一般。“前提是必须保证远个女娃娃不会半途跟别的男人跑掉。”
仲晨悠没心情笑。
“晨悠,别想那么多,社会的型态已经变了当然,我不是说我有多开放,或是赞同性关系浮滥的情形,我只是认为一个成熟的人必须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认清自己、确定自己能承担后果而又不伤害到别人,那‘性’这个敏感的话题其实用不着看得这么严肃。”
这些仲晨悠当然知道,因为一直以来她就是存着这样的想法。
但她也知道,这样的想法与做法在这个社会上还是不被接受的。
“你真的不介意你以后的妻子是不是清白之身?”她无法不感到怀疑。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关哲玺问。
仲晨悠的答案是奉送个大白眼。
真是废话,要听假话那她何必问?
必哲玺笑笑“晨悠,我们都是成年人,谁没有过去呢?”轻拧了下她的粉颊后才又继续开口“你不觉得那片薄薄的处女膜代表不了什么?两个人若能在一起,最重要的应该是对彼此的那份忠诚吧?只要能在交往时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唯一,老是花时间去追究在一起之前的往事,那不是很浪费时间?”
必哲玺的这一番诂简直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
在她的想法中,她也觉得计较过去、翻旧帐的行为很浪费时间,两人相爱时对彼此忠贞才是比什么都来得重要的事。
她的若有所思让关哲玺微笑。
“晨悠,若要求你的过去必须要像张白纸一样将心比心,如果我都做不到了,那又有什么立场要求你做到?”
“就这样?所以你不介意?”他虽说得诚恳,但她依然不愿相信。
“你错了,其实我介意。”此刻的关哲玺有着异常的认真。“因为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是你,对于你的过去,说实话,在私心里我无法不介意。”
仲晨悠的血液顿时凝结。
虽然圣杜儿岛的地理位置是在赤道上,但他的这番话却让她感到一股寒意侵上心头。
说到底,他是介意的了,他跟其他男人还是一样的
仲晨悠有些恍惚,由他身上翻落一旁,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答案早先她就预想到了,但此刻经由他口中说出来心里像是被划上一刀似的,疼得厉害,而且莫名的疼痛还伴随着一股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陌生的情绪反应,仲晨悠直觉的开始安慰自己,蒙大之幸,那场婚礼没有继续下去,幸好没真的嫁给了他
“晨悠,别胡思乱想。”不愿她离自己太远,关哲玺将她拢至身侧,制止她思绪继续奔腾。
“我没有胡思乱想。”挤出一朵微笑,仲晨悠敷衍他。
“说谎!”关哲玺直接指出事实。“你的眼睛骗不了人的。”
回避他的注视,仲晨悠不愿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先听我说,好不好?”关哲玺的低喃轻轻吹拂着她敏感的耳朵,想是安抚,也像是一种诱惑。
“不用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反正他是介意的就是了。
“不,你不明白。”知道那是她武装白已的方式,关哲玺不理会她刻意装出来的淡漠,继续在她耳边细语呢喃“我想,你误解了我话中的意思,我们都是二十好几、就快三十的成年人了,谁没有过去?而我像是那种不讲理、存心找碴的人吗?相信我,我没那么幼稚,怎么会去介意你有没有过去?”
前后不一的说辞要让人如何相信?仲晨悠咬着下唇,不予置评。
必哲玺俯身往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晨悠,认识我这么久,你知道我是个凡事要求公平的人,在我也没有办法给你一个清白的自己的情况下”突然想起题外话,关哲玺笑开一张俊颜“说真的,即使让我重新活一遍,若没让我在有生理需求的青春期就认识你的话,恐怕结果还是一样的,想要留住清白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对你做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不想去介意他的看法,毕竟一直以来她有自己的一套价值观与生活模式,从不想为别人改变的,但此刻她却又忍不住的去在意仲晨悠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过现在她没空去研究,只能忍着心中的难受帮他下结论。
“我知道你不介意,只不过还是希望娶一个纯白无瑕的妻子而已。”她很成功的压抑下苦涩的感觉,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平稳、冷静的。
“你真的误会了,我会介意是因为我知道你的个性,你并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这让我总是想到,能成为你的过去的那些人是具备了哪些条件,才足以让你倾心?又会想,你的那些过去是不是珍惜你?有没有让你受委屈?我还介意”说着说着,关哲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是否也具备了让你倾心的条件?而你对他们付出的感情是否比给我的多”
仲晨悠震惊,他的这些话就像一记闷雷,打得她无法思考。
他他怎么那么傻?竟还去关心她以前的情人待她好不好,还孩子气的吃着干醋,想知道在她心中他有没有比其他人重要?
“总之,我介意的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说完他心中那些不成熟的介意后,关哲玺有些不自在“呃不早了,我们也该起床了。”
随便找个盥洗的借口后,关哲玺便躲到厕所去修补他微微受损的男性尊严。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仲晨悠只是怔怔的看着被特意掩上的门。
天!她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他对她而她对他究竟
她的心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