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艾幼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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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住在小镇上医生,平常提着药箱出诊,不过今天却很平静,没有人生病。整个诊所里面空荡荡地,连电话也没有响一声。

    于是,我烧了开水,打算泡茶来喝个下午茶,当我在泡茶的时候,突然屋顶“砰”地一声破了一个洞,一个身穿黑衣服的小女孩掉了下来。

    小女孩整个人倒栽葱地趴在地上,黑色裙子整个翻了过来罩到她头上。小屁股上的白色小内裤就被我看得清清楚楚了,我还发现上面隐约有一片小小的水渍。

    “好痛”小女孩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时,我才看清楚,她还长得满可爱两颊红扑扑的,大约是小学六年级的年纪。

    两个黑眼珠又大又圆,头发是短短的到下巴而已。头上绑了一个很大的红色蝴蝶结。“你”我结结巴巴的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小女孩看到我,也呆了一下。

    连忙鞠躬说:“对不起,打破了您的屋顶。”“没没关系。”我只好结结巴巴的回应她。“请请问,你是魔女吗?”我指着地上的扫帚。

    我有听说过这个镇上有魔女的存在。我也曾经在街上看过她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走过。只是,我并没有这么近看过魔女过。

    “是呀。”小女孩点了点头。“只不过我还不算是个魔女啦!我还在学怎么飞。”“喔”我想了一下“所以你才会从屋顶上掉下来呀?”

    “对不起我会负责修理的。”“没关系啦!你有没有受伤,我帮你擦药好了。”我指着诊疗台。“来,坐上去吧!”“你是医生呀?”这时小女孩才看到我屋子里面的器材。

    “是呀!不过我很少有机会看到魔女,是不是魔女通常都不会生病的呀?”“也不能这么说啦!”她跳到诊疗台上去,两腿在半空中摇来摇去。

    “其实魔女自己也会治一些病的,所以就没有给医生看了。”“那边觉得痛呀?”

    “脚这里。还有手”小女孩指着身上的擦伤部位,上面一条一条的有些还渗出血丝来。“忍耐一下喔!”我拿着沾了生理食盐水的大绵棒,把受伤的地方上面的沙子给洗掉。

    “唔”小女孩因为痛而叫了出来,脚连忙往后一缩。“你这个伤口里面如果有沙子,会嵌在里面成为黑色的斑点。你希望白白的脚上有黑班点吗?”

    “嗯”她摇摇头。“知道就好,那你得忍一下。”我说完之后,果然有效,小女孩就乖乖的不乱动。看来她也是对漂亮这方面有点自觉的,不过,我擦药的时候,她还是“啊”一声叫了出来。

    手脚颤抖着,两行眼泪从水汪汪的眼睛流了下来。我也不忍心太用力,只得轻轻的把伤口清干净,然后擦上药水用纱布盖上去。

    “好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递一张面纸过去让她擦擦眼泪。把她的伤口处理完之后,我就把刚刚准备的茶点拿了出来,而且重新泡了一壶茶。

    “来喝杯茶,压压惊吧!”“谢谢。”她便坐了下来,接过我给她的茶杯。于是,我们就在破了屋顶的待诊厅里聊起来了。

    “你们是不是拿着魔棒这样子挥,”呼“一声,就可以把屋顶修好呀?”我手像乐团指挥一样在空中转了一圈。

    “嗯”她拿着小茶匙轻轻的搅动茶杯里的红茶。“其实,魔法能办到的事虽然多,但是也没有这么厉害啦!”“喔?”“我们还是要动手修屋顶的。”“不过,我看你只要拿着一个扫把,就可以飞了,我觉得很厉害了。”

    “我还在学啦!若是真的厉害,就不会掉下来了。”她吐了吐舌头,看样子对她自己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事还满不好意思的。

    “你是靠法力飞行的吧?”“嗯没错,用法力靠着扫把来召唤风来飞行。”“那你掉下来是因为法力用完的关系吗?像直升机一样没油了就掉下来。”我把手在空中转了几圈,然后放在桌上。

    “其实不是这样的是我不专心啦!”她突然脸红了起来“因为坐在扫把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我歪着头看着她。“是什么感觉?”“是就是有一种很想贴在扫把上,整个肚子热热的感觉,有一种欲罢不能不想离开扫把的感觉。”说真的,第一次看到魔女,还聊到这么多话。

    但是,听到坐扫把有一种上瘾的感觉这倒是第一次。我曾经读过一本书,上面写魔女会在扫把上面涂某些迷幻剂,难道是因为这样而上瘾。不行!她年纪这么小,我可不能让她成为吸毒者。

    “你们会在扫把上面涂药吗?”“没有呀!扫把上面没有涂药。”“那,你们用的扫把跟一般的是一样啰?没有加什么魔法药剂之类的?”

    “就跟一般的扫把是一样的,就算临时拿了你家的扫把,也是一样可以飞的,只不过会比较难控制方向而已。”“那么?为什么你说会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呢?”

    “我也不知道,自从学会用扫把飞之后,我就觉得扫把跟屁股那个地方一磨擦,就会感觉很舒服。甚至有时候会”她说到一半,脸突然红了起来。

    “会怎么样?”“我不好意思说啦!怕你笑。”“没关系,你别忘了,我是医生哩!”“对喔!你是医生。”她这才想到。“那你一定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什么问题呀?”

    “就是,飞到一半,会想”她停了一下,又脸红了起来“就是”我看她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禁也着急起来“你一直不说,医生也不可能知道你的问题,那要怎么帮你呢?”

    她了我的话之后,又吸了一口气,小声地说了几句。只是声音太小了,我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你能大声一点吗?”我还是听不太清楚。“就是想尿尿啦!”她两眼闭起,脸红地说。

    说完之后就用手把脸盖住。我听了之后,才恍然大悟。“是不是,往前倾四十五度的时候,比较会有这种感觉?”我再仔细的问了一下,只见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点了点头。

    “嗯”“那有尿出来吗?”“嗯有几次,我就在半空中”她说完又把脸埋在手中。“那从空中洒下来哇好丢脸呀!”

    呃我不禁想到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小内裤中冒出来,一部分沿着她两条白白的小腿流下来,另一部分沿着扫帚流下来的景像。

    我在想什么呀?我连忙摇了摇头,想甩掉这些景象。我深呼吸了几下,才定下了心。“我想我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了。”我把她的手从脸下抓了下来。

    “相信我,我是医生,一定可以解决你的问题。”“真真的吗?”她高兴地看芺我。“那当然。”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可以让我检查一下吗?”“在这里?”“是呀!躺在这个诊疗床上。”小女孩坐上了诊疗床,两眼有点害怕的望着我。

    “好!打开你的双脚。”“真的真的要检查?”“是呀!要看你的身体有没有问题,放心啦!我看过很多病人。”

    “可是那个地方,好害羞呀!”“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害羞的,更何况我是医生,没有什么不对。”

    小女孩被我说服了,于是把她的两腿打开。我把她的黑裙子往上一翻,就看到她白色的小内裤了,上面还隐隐约约的一块已经干了一半的水渍。

    “我要把内裤脱掉啰!”“嗯”她两手遮掩她的双眼。我轻轻的脱下了她的内裤,就把她的两腿打开,看到两腿之间那个少女隐秘的地方。这大概是妇产科医师的福利吧?

    只可惜我并不是妇产科医师,一般很少看到这个地方,所以我也是很紧张。小女孩的阴阜上并没有很多阴毛,只有细细些微的细毛。如果不仔细看,还会以为上面是光滑的。

    而在那个细缝中,看到粉红色的小阴唇。她的阴唇并没有很多皱折,而是较为光滑,而因为害羞的关系,有点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