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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任谁都看得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唔”一声悠长的呻吟,郝雯雯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感觉到身上的一样。
挣扎着想要站起,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缚住了,少女觉得两只大手正在自己身上打转,时而掐一下自己敏感的胸部,时而抚摸她丰满的臀部,不由得惊叫出声:“啊,谁,你干什么!”
“醒啦?”谭勇扭回头看着郝雯雯,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叫谭勇刚从北桥监狱溜达出来。
这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说着指了指身旁正开车的大炮道:”这位是鲍达外号大炮,就是他刚才从后面打晕你的
“大炮一手握着方向盘扭回身笑着和郝雯雯打招呼:”嗨美女,我刚才可是很怜香惜玉啊,不然我这一下能打断你的脖子你知道吗?为此你要好好感谢我哟!
“他那光头上还有两条刀疤,看着异常可怖。等他说完谭勇又指着郝雯雯身旁的两个年轻人道:“那个翻腾你书包的小子叫齐斌,现在搂着你的那个麻子叫马六,也可以叫麻六!“”
你你们“在郝雯雯的印象里只有谭勇一个人,虽然她早意识到车里应该还有旁人。
但这一醒转发现周围竟有好几个面目狰狞不怀好意的男人,她也不由得心里打了一个突。谭勇这张脸孔说不出的可怖,非只因为那满是横肉的面庞、额角上的几道刀疤,更因他一双凶光四射的眼睛,被他盯着直有一种无法逃出魔爪的恐惧。
“你叫什么名字,今天多大了?”谭勇不慌不忙的询问,似乎现在他们并不是劫匪,郝雯雯也不是他们的人质似的。
可就是因为这种温和的语气出自这样一个冷酷的男人口中,反使得郝雯雯更是害怕。“我大哥问你话呢,快说啊!”突然之间一个艰涩的声音从郝雯雯耳边极近的距离响起,吓了她一跳。
“啊!”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是倒在这个脸上生着不少麻子的男人怀里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男的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他那双色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胸前,更不妙的是自己臀下正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她的股缝上来回滑动。郝雯雯知道那是什么,这更使她清楚的了解到现在自己的处境。
六子见女孩子还是一言不发,不禁有些气火,双手用力在郝雯雯胸脯上一捏,嘴里骂道:“他妈的,我大哥问你呢,你聋了?信不信我抓爆你这两块肉?”少女吃痛又是“啊”的一声惊叫,可此时的郝雯雯一时之间惊怖交加,却是没有了主意,故此虽然极力的扭动娇躯想要摆脱六子的侵犯,但仍是没说话。
“小娘们,看来你很喜欢被人抓奶啊!”六子手上加力一松一紧的隔着衣服继续掐捏少女的一对乳房。
“哎哎哎,你别借题发挥啊!”小齐扒拉开六子作恶的色手,举着一个深蓝色封皮的证件读到:“郝雯雯、女、二十三岁、现任兰宁市刑警大队刑侦科警员,身高一百六十九公分,体重”
读到这里小齐举着证件凑到谭勇面前问道:“哎大哥,这警官证上怎么没有三围啊?”“去你妈的,那是警官证,你以为是桑拿房里婊子们的胸牌啊?”大炮一把夺过小齐手里的证件递给了谭勇。
谭勇接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才干了三个月,怪不得这么嫩,可惜了!”说着将它扔在一边,回头对郝雯雯道:“你们警察局真是没人了,派你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来干这个,哎!”
其实现在的郝雯雯十分害怕,脑海里也很后悔局长这个武断的决定,怯生生的问道:“什么可惜了,什么意思?”
“可惜你这年轻绚丽的小生命就要画上句号了,这都不明白?你觉得你能活着回去吗?”大炮一边将车子拐进一条冷清的街道,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可惜,一点也不可惜”六子一把将郝雯雯搂在怀里,在她粉颊上粗鲁的亲了一口说道:“女人是拿来干的,这么标致的小妞就该送到我们手里,这才叫物尽其用呢!”说着就来解她上衣的纽扣。
“你你干什么,你放手!”郝雯雯一个没留神被身后的男人亲个正着,正觉得耻辱突见他变本加厉的想要脱去自己的衣服,哪能坐视不理,不由得拼命挣扎起来,六子似乎很享受郝雯雯这种于事无补的挣扎,这令他更有欲望了。
女孩子的上衣最终被解了下来,六子索性取出刀子将她的衣袖划破,将整件上衣剥离了郝雯雯的身躯,打开车窗顺手将衣服连同那双灰白色的女式布鞋一起扔出了窗外,尽管如此他还意犹未尽,竟将恶手继续伸向少女的裙子。
本已又惊又羞的少女眼见恶人来解自己的裙子心中更是一凛,那纽扣式的发信器就在裙子的腰间,如果它被歹徒脱去也扔到窗外,不知是自己圣洁的身体将完全暴露,更使得她和组织失去了唯一的联系,这是万万不行的。
“不要,你放手,放开我不要!”郝雯雯想到这些开始不顾一切的反抗起来,而六子竟也一时之间无法得逞。无计可施的六子叫道:“小齐你他妈是死人啊,还不过来帮忙按住她的腿,让老子给她扒光了,看看女警察的屄长得啥样!”
“好了!差不多行了!“小齐刚要帮手,前面的大炮气鼓鼓的大声喝止了他们:”你们他妈的老实点,这女的就算给你们玩玩也要等勇哥用了之后!
“说着扭过头来斥责道:”你俩孙子光顾着自己爽了。你们也不想想,勇哥在苦窑里蹲了四年你们在外面花天酒地,有妞你们说应该谁先上?
“二人听大炮这么说都觉得自己有些没大没小,不自禁的放开了怀中的女孩。车子继续前行,而郝雯雯则不停的呼喊挣扎,最后造成的唯一后果就是被小齐粗暴的将一把绳子团吧团吧塞进了她的嘴里。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此时的雨又大了一些,细雨已经连成了一线,周围全都是雨点落在房顶和树木上的"沙沙"声。
“到了,下车下车!”大炮叫嚷着率先走下来,拉开车门抢着将手脚被绑无法动弹嘴上塞着一把绳子发不出声音的郝雯雯拦腰扛了起来,向前走去。众人也跟着他下了车,向里面走。毫无行动能力的郝雯雯侧头观察着周围的形势,见自己被带到一片废弃的厂房区,周围净是残垣断壁。
而远处则是一片连绵的高山。四个男人先后走进一所几十平米的房间,别看外面的样子破旧不堪,这间房屋里却很是整洁。
床铺、沙发、桌椅、电视、茶几、冰箱等等家居用度一应俱全,屋顶上装着一个大型的球状霓虹七彩灯把整个房间照的明亮又炫丽。
屋子一侧放着一个两米多高七八平米大的黑漆漆的铁笼子,笼子的四壁上拴着不少拇指粗细的铁链,角落里还盘着一条胶皮水管,上面接着一个洗车用的高压水枪,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这里应该是简易的彩钢板搭建而成的,屋顶的钢板将雨点落下的声音放大了数倍,听起来十分震耳,这更令心中焦虑已极的郝雯雯不安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大炮将郝雯雯扔到一张宽大的沙发上,顺手取出了塞在她口中的麻绳,看着她狞笑不已。
“哇呼呼”少女挣扎着坐起身子,环顾四周惊叫道:“这这是哪,你们干吗把我弄到这里来?我是警察,你们敢”
“我们找的就是警察!”这一路上谭勇都很少说话,其实他岂能不知这个女警花的惊艳美丽,四年多没有碰过女人的他早已按耐不住想要好好享受一番了。
此时他正从冰箱中取出一瓶听装啤酒,开启后一扬脖对着喉咙"咕咕"一口气全倒了进去,这才走到郝雯雯身边,"砰"的一声将手里的易拉罐捏扁,恶狠狠的说道:“臭娘们,别他妈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今天我们带你来这是算总账的。四年前那一次老子有两个兄弟折在你们手里,我亲弟弟谭志为了掩护我逃走被你们的好局长一枪打死了,这事情怎么说啊?”
环顾四周匪徒们狰狞的嘴脸让郝雯雯浑身直颤,特别是谭勇那双几欲喷火的仇恨目光更是令小姑娘胆寒,当下哆哆嗦嗦的辩解道:“你你都说是四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哪哪有我啊,这事和我没没关系!”虽然如此说话实在有失人民卫士的尊严,可性命攸关之下,柔弱的女警还是不由得脱口而出。
“没关系?”谭勇庞大的身躯一下子坐到郝雯雯的身旁,将吓得一窜的女孩一把搂住,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耳朵凑到自己面前,狞笑着说:“你知道我这次冒着被枪毙的危险从监狱里跑出来是为了什么吗?就是来了解这场恩怨的!
可是姓何的那老家伙不禁活啊,没等老子找上门就挂了,我只好拿着笔账算到他留下的两个小崽子身上。让老子没想到的是何群居然也翘辫子了,就剩下一个叫何娜的黄毛丫头!我本打算逮住她,再用她钓出丁守阳,把他们来个一锅端的。
可是你平白无故跑出来坏了爷爷的好事,你说这和你有没有关系?“”何何队长他真的死了?“一直以来对于何群的殉职都只是推测,此时他的死讯骤然从谭勇口中得到证实,郝雯雯不禁一阵悲伤。
谭勇此时已经从愤怒中初离,注意力慢慢转到了怀中美貌的警花身上,正一点点将搂着他的手下移,在少女的脖颈上来回抚摸,听她问起得意地笑笑指着大炮答道:“是啊,我这位兄弟大炮,他前些日子做了些倒腾假发票的小生意,也顺便印两张假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