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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德对洪姨说,冷如霜再不听话,照打不误,不用给他面子。经过艰难的调教,冷如霜总算勉强适应了这种屈辱畸形的生活,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红牌子挂了出去,花名就是“如霜”
哪有猫儿闻到腥味不来的,天香阁这段时间门槛都踏破了,茶围的预约已排到了两个月之后。她接到的第一个客人,是新任商会会长,白天德的堂兄,白瑞。
技巧再生疏,态度再生硬,那些一掷千金男人们都不会计较,他们只冲着两个东西,一是冷如霜惊人的美貌,再是她刘县长夫人的头衔,自然就让他们的guī头坚硬,比什么春药都灵。
金钱源源不断地流入到了天香阁老板和白天德的手中。其间白天德自己反倒只来了两次,当然,他来的话,什么约会都要推开,而且免单。冷如霜迎着洪姨,道:“妈妈,我能不能推掉晚上的茶围。”
洪姨客气地说:“这是为何?”“身体不舒服,乏了。”“不会吧,你才休息过,算日子也应该没到做好事的时候嘛。”“能不能通融一下嘛,妈妈?”
“平日里还好一点,今天可难说了,知道谁点你的台吗?保安团的王喜王副团长和李贵李副团长呢,这些大爷我可得罪不起。”
“说实话,我就是不愿意见他们。”洪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太宠你了,弄出这么多难题来,你随我来看。”她带着冷如霜绕到后楼梯,下楼,再下楼,又七转八弯,都是冷如霜从未到过的地方。
洪姨与守在门口的打手交涉了一下,拉开布帘,进了一间极其简陋的隐密小屋,听得外头有些喧闹,估摸着位置在天香阁的后门附近。冷如霜不明白洪姨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总不至于好心地放她逃跑吧,可她早已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了啊!
洪姨拉开地上铺的一个毯子,指着一个网状小洞说:“你看看。”冷如霜疑惑地蹲身下去,不禁为眼前的景像所惊骇。
脚下是一间昏暗的小室,中间拿竹板隔开成三截,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用狗趴的姿式也被这竹板隔成了三截,头颈从一个小圆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则只看见一个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脚全挤在中间一小截空间,整个身子都被大大小小的洞口禁锢着,动弹不得。
两端分别各有一张小门,不断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异,老少不同,就是鲜见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层的百姓,他们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往门边的铜盆里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
然后解开裤子,扯出jī巴,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阴户使劲抽chā。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
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的。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着,但很快,嘴巴又被一条阳jù堵上了。
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
地上一滩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轮奸,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人道了。
“她是谁?”“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么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么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来贴。”洪姨还欲说什么,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于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又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
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
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
冷如霜不禁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进来的。
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排汉们一脸无奈。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着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胡须汉众人均怒形于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
怒视着身着便衣的二喜子。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么的啦,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么?”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我操你妈!”几个放排汉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
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音,都罢了手。王喜像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冷如霜鄙夷地看着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着瞧。”赶紧往外开溜。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
你,怎么办?”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是碍于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么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你们就不同了。
还是快走吧!”王喜回来得很快,带着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王喜指着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的。”
“我操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