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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下雨了?
这个小岛一向蓝天白云、天气晴朗,怎么在入夜后会下起雨来?
璩雪霓开始担心,在外头搭帐棚的那个人会不会因此而生病?
平常没有雨的夜晚,沙滩上总会有无数的情侣生起火堆,将沙滩妆点得亮如白昼,可今晚下着滂沱大雨,沙滩上一个人影也没见到。
雨声、湿气、加上黑暗的诡谲,让外头产生令人悚然的感觉,也让璩雪霓的心情凝重起来。
她是不是太狠了?想想,季骐对她也不赖呀!她怎么能这样?
挨不过自己内心的苛责,璩雪霓拿了雨伞,打开房门
“哈啰!又见面了。去找我啊?”久候在门外的季骐对着璩雪霓嘻皮笑脸。
为了怕她再次将他赶出去,季骐不等她招呼,自己就登门而入。
天啊!他全身湿渌渌的,竟然还能笑得那么灿烂!
包可恶的是,他竟然还穿着早上那条轻薄短小的泳裤
为什么一看见他,她就一肚子滚滚的熔浆,体温持续升高,仿佛滚水的沸点,炽热撩身得就像要化为灰烬?
“是啊!真是有缘喔!”他那件跟没穿差不多的泳裤,害她的视线不知道要往哪儿搁。
“我先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又得麻烦你照顾。”季骐表现得十分热络,对于早上的事情绝口不提。
懊说他已经摸索到她的脾气和个性了吧!之前当她用轻视的眼神看他时,他的行为就会失控、脱轨,完全无法心平气和,更无法家诱哄一般女人一样对待她;因为她根本不吃这一套,更不懂何谓浓情蜜意。
但是现在不同了,淋过雨之后,他的思绪顿时清明。
其实她的脾气很好抓,因为太透明了,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她非常非常的心软,只要他装可怜一点,必定能博取她的同情,更可以借机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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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七杂八的想了一堆,季骐也洗好澡了。但是此时他才发现,他忘了拿换洗的衣服进来,而浴室里连一条大毛巾也没有
“雪,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衣服好吗?”季骐将浴室门打开一条小缝,人躲在门后面喊道。
原来他还知羞!还以为他会用小毛巾遮住不该露的那一点,然后就大咧咧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咧!
“要拿哪一件?”翻开他的皮箱,璩雪霓简直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你觉得哪一件好看就拿哪一件。”他说话的口气很正经,但却引人遐思。
贼性不改,说话老是带着颜色!
懊怎么拿?是整套都给他,还是干脆拿件浴袍让他披上就好?
不行!依他那种死性不改的德行,若是只拿一件浴袍给他,说不定会替自己惹来无妄之灾。
思前想后的结果,璩雪霓拿了一件休闲衫和短裤;走到浴室门口,又觉得不对劲。没穿内裤会不会很奇怪?她又掉回头,在皮箱内到了一件小裤裤
老天!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小裤裤!
为什么他的贴身衣物都这么省布?
她好奇的拎着小裤裤研究,听说穿这种不透气的紧身内裤会妨碍男人的生育能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免得他无法传宗接代?
“雪,找到中意的衣服了吗?”季骐打开浴室的门,伸出头往外探,刚好瞧见她对着他的小裤裤发呆。
璩雪霓的身子猛地弹跳了下,活像是被当场人赃俱获的小偷一样,惊慌失措的将衣物揉成一团,抚着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走近门边。“喏!你的衣服。”
瞧见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和一反常态的娇羞,季骐虽然在心里笑翻了,但是他面无表情的装作不知道,开玩笑的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他摆出一贯的邪佞姿态,让璩雪霓以为他什么也没看见。
从季骐的神情判断,他应该什么都没看见,于是璩雪霓缓和下紧张的情绪。
“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果然死鸭子嘴硬,让他来戏弄她一下。
“咦?雪,你也喜欢我这件小裤裤啊!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挑高浓眉,晃了晃拿在手上的小裤裤,兴味十足的等着看她的反应。
璩雪霓倏地羞红了双颊,连忙伸手拍掉他晃动的手,顺手将他推进浴室里,然后快速甩上门。
季骐在浴室里大笑,一面哼着歌,一面穿上短裤。
色狼!
璩雪霓看见他只穿著短裤,休闲衫挂在肩头,打赤膊的胸膛上有未擦干的水珠;健硕完美的体魄,在沐浴后呈现出男人的力与美,让璩雪霓在心中赞叹不已。
果然有当色狼的本钱!
她一双迷蒙大眼直盯着他瞧,分明一副想流口水的模样,但又矛盾的在她眼中看见轻蔑的眼光。真是“眼不由心”的女人!
明明对他的身体爱得要死,却又嘴硬的不肯承认。不过季骐乐得暗暗欣赏。
原来她这么容易脸红。像她这么精明能干的女人,应该很能调适情绪,也很会掩饰脸上的喜怒哀乐;可她却像个单纯的女人,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
被他这样看着,令璩雪霓有点尴尬,进而转变成恼羞成怒,不客气的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大色狼!”
季骐有点错愕,接着以轻佻的举动逼近她的脸。
“我又没对你怎样,你怎么说我是大色狼?”他以戏谑的口吻说。
璩雪霓哑口无言的倒退三步。
倒退不是因为她理亏,而是因为季骐身上散发出沐浴后的清香,尤其是清爽的香皂味道混合着一股男人的特别气息,让她感到迷眩不已。
她涨红着脸,干脆别过一旁,躲开那令人窒息的气味。
在安静的气氛中,一股奇怪的情愫正在产生,暖昧的气息荡漾在空气中,莫名的悸动让两人无法自己,两人都不知道爱恋的情愫悄悄的在不知不觉中滋长。
“睡觉啦!”璩雪霓决定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反正两个人老不对盘。
“你在做什么?”季骐看见她拿着被单枕头放在地上。
“睡觉呀!”她可不敢妄想这个男人会规规矩矩的一觉到天亮,最安全的方法就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上来床上睡!”季骐绕到床的另一侧,双手枕在脑后半躺着。“我保证不越雷池一步。”
是不是真的呀?璩雪霓虽然没有说出口,但眼神是十足的质疑。
季骐怒视着她。“雪,有点脑袋好不好?我要是想怎么样的话,你睡在地上一样不安全。”真是被她打败。
也对喔!地上还更方便,连一点声嫌诩没有。
想通之后,璩雪霓果然乖乖的爬上床,而且在三分钟之内入睡,因为她实在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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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相安无事之后,璩雪霓对季骐的看法大为改观。
季骐并非那种只想发泄兽欲的男人,所以她决定不再给他脸色看。
这是他们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相约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后,两人手牵着手,在饭店外的林荫步道上漫走。
这里的景致十分宜人,加上当地人有心规画,现代化的建筑物并没有破坏大自然的景致,反而和大自然连成一体。放眼望去,让人心旷神怡,一点儿都没有城市高楼耸立的压迫感。
一会儿之后,他们坐上小巴士,开始今天的旅程。
坐在小巴士里,璩雪霓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季骐:
“为什么这一路上都没有红绿灯呀?”
“你到现在才发现呀!”季骐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里几乎没有交通号志的!看到路边的神妍石碑没有?那些就是路标。”
“那个?”璩雪霓敬畏神妍,不敢用手指指点点,只敢努嘴示意。“为什么用神妍石碑当路标?”
“因为这里的人民对所信仰的宗教非常虔诚,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座庙;而且他们不只是祭拜神明和祖先,连妖魔鬼怪都一起参拜,所以这里的庙特别多。”好不容易打开话题,季骐津津乐道:“稀奇的还不只这些呢!这里的人民若是没有钱祭拜,还可以向银行借贷金钱买贡品来祭拜喔!”
“真劲爆!全世界大概只有这里可以向银行借钱来拜拜。”璩雪霓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旅行团的行程非常紧凑,接着他们来到一个圆形的露天平台,欣赏肯凯克猴舞和巴隆舞。
熊熊燃烧的火焰酝酿着神圣的气息,舞者卖力忘我的演出、异国情调的特殊歌声与曲调,让人不知不觉融入其中。
台上气势撼人的演出令人低叹,有时又逗趣得令人发噱;青铜制成的乐器演奏出强烈的乐声和巧妙的节奏,引领着观众进入忘我的境界,更让璩雪霓屏息凝神的欣赏着精采的演出。
直到表演结束,璩雪霓依然沉浸在震撼中。
季骐被她入迷的神韵迷倒,怔怔的望着她,缓缓的牵起她的手,拉着她继续往前进。
大概是受周遭的气氛所影响,璩雪霓忘了要抗拒,任他握着她的手,所有坚持的防备、矜持,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走了几个旅游景点之后,璩雪霓累得在巴士上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
她把头靠在季骐的肩膀上沉沉睡去,害季骐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她。
真舒服!璩雪霓的小脸蛋在季骐宽阔的胸前磨蹭;调好姿势后,带着满足的笑容继续梦周公。
季骐在不吵醒她的情况下,调了一个让她更好睡的坐姿。
呵呵!好暧昧的姿势喔!但这样才像是夫妻嘛!
季骐情不自禁的将脸颊靠在她的秀发上,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秀发,细细闻着醉人心脾的发香。
自从那一夜之后,他梦想这一刻很久了。他合上双眼,沉醉在情欲和理智的错乱中。
不知不觉的,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覆在她的脸上,眷恋的爱抚着,甚至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深深的感受着她的存在。
多希望回程的路永无止尽,让他能享受久一点佳人在怀的感觉。
但,不管他有多贪婪、多冀望路途永无止境,该到的目的地还是到达了。
季骐轻轻摇着璩雪霓。“雪,醒醒,饭店到了。”
璩雪霓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睡得更香甜。
“雪,醒醒。”他温柔的再叫一声。
“我好困喔,别吵人家嘛”璩雪霓在半梦半醒之间嘤咛着。
这次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是他要占她的便宜。
季骐将她的背包背在身上,弯下腰将她抱起来。
被抱起来之后,璩雪霓就已惊醒了,但是碍于人已经在他的怀抱里,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她只好继续装睡。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以鸵鸟之姿避人耳目。
抱着璩雪霓,迈着沉稳的步伐,季骐心里涌起了满足感。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只抱着女人,什么都不必做,就让他心满意足。
但是心满意足之后,随之升起的便是情欲的饥渴,虽然隔着衣物,但他依然幻想着两人裸裎相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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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几天之后,两人对彼此的了解又增加不少,不但形影不离,而且还不设防的让爱的种子悄悄的滋长。
夜晚,凉风轻送,季骐燃起一根烟,独自坐在沙滩上。
“怎么不加入狂欢?”
沙滩上升起营火,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新鲜可口的海鲜,宛如不夜城一般的狂欢着。
“你呢?还不是一样避到这里来。”他接过璩雪霓手上的饮料,让她在身旁坐下。
他们就像相识多年的老友一样,并肩坐在沙滩上,望着星空轻松的聊天,毫无距离的感觉,让两人心中都升起温暖的情意。
只可惜,假期就要结束了。没来由的感伤爬上季骐的心头
他父亲坚持要出国走走,让自己人生的最后一段路走得无遗憾,所以他和她的夫妻关系,仅能维持到这趟旅游结束。
“怎么了?你好像心事重重。”璩雪霓出自内心的关心他。
“愉快的假期就要结束了。”季骐惋惜的叹了口气。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璩雪霓浅笑着。
“宴席散了没关系,但是我们呢?”他能不能要求“续摊”?
“我们怎么样?”璩雪霓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懂。
原本她就是带着探险的精神和他相遇,不可讳言的,她非常的兴奋。
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令她感觉既陌生又危险;虽然季骐这些天给她的一直都是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虽然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她害怕激情过后的心情落差,那并非她承受得起的。
“我们有未来吗?”他脸上因为期待而绽放出光芒。
璩雪霓盈盈的秋瞳中有着璀璨的光芒,望着他灼烈与燃烧的眼神,她不确定的低下头去。她无法给他任何承诺,因为她不肯定自己的心。
季骐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热烈的凝视着她,缓缓的将自己温热的唇靠近她的唇边。
璩雪霓轻轻闭上眼睛。一股温热轻啄她的粉唇,含住她红嫩娇艳的唇办,迷恋的轻轻辗转吸吮,渐渐失去自持。
她微微瘫软的身子,缓缓往健硕的胸膛上靠过去。那柔软的身子让季骐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无法自制的紧紧环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让两片渴求的灵舌带着欲望互相挑逗、交缠。
又是另一种感觉,一股天旋地转、心脏像是要跳出胸口的失速感觉,让她忘了矜持,忘了身在何处,让排山倒海而来的感官刺激席卷她全身。
她的热烈回应,让季骐全身的神经为之紧绷,身体的感官也为之揪痛。
他强迫自己结束这个吻,微微喘息的将她推离胸前。
他怕,怕自己再继续下去会无法控制自己;怕自己的欲火会焚毁这几天来所做的努力;怕她会因为这样而唾弃他
“对不起,我答应过不侵犯你的。”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疼痛,但是理智总算恢复了些许。
璩雪霓难得没有张牙舞爪的开口骂他,让季骐觉得浑身不对劲。
“生气了?”季骐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低着头,没有开口回答。
“既然没生气,为什么不看着我?”
璩雪霓抬头瞪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
看他干什么?让他知道她因为这个吻而蠢蠢欲动?
“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觉?因为如果表现得太兴奋,会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想要指责我又有点于心不忍,因为你也沉醉其中,对吗?”季骐眼眸带着笑意。
璩雪霓听了马上翻脸,气冲冲的站起身往回走。
为什么他老爱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偏又该死的每次都猜得准确无误!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竟然把她看得那么透彻。枉费她开始对他有好感,可怜他为了她禁欲那么久,才稍稍让他纾解一下,他就自鸣得意的开口损她。
“雪。”他伸手拉住她,往怀里一带,璩雪霓趁势伸出纤纤小手,袭击他厚实的胸膛。
“是不是被我刺中要害,恼羞成怒了?”他不知死活的继续火上加油,因为对她那不痛不痒的捶打,他根本当成是一种享受。
只是享受久了,也会出问题。
“别再乱动了。”季骐沉着嗓子做温柔的警告。因为在她双拳的攻击下,她的身子免不了与他做最贴近的磨蹭,而这样的接触引发了他犯罪的欲念;对他而言,这是最严苛的折磨。
璩雪霓也在一阵磨蹭之后,发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只得红着脸推开他,转身往房间走去。“回房睡觉了啦!”她不自在的想解除尴尬。
季骐又一把从背后抱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语:“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不就是想回房休息而已。
季骐在她耳畔吐出温热的鼻息。“像个欲求不满的妻子,急着叫丈夫回房去亲热。”他嘴角挂着暧昧的笑。
“你”璩雪霓涨红一张脸,既羞且怒的又捶了他一拳。“思想不纯正!”
他抓住她的小手,嘴角挂着一抹轻笑,闲适的欣赏着她窘迫的模样。
“如果你无意引我犯罪,现在最好别回房,否则我恐怕会变成强暴犯。”他牵着她的小手。“我们还是去享受这个假期的最后一个狂欢夜吧!”
他们朝人声鼎沸的营火处前进,加入狂欢的团体里。
斑分贝的音乐节奏狂肆的放送着,淹没了两人交谈的声音;方才紧绷的情绪逐渐松弛,吸引着两人舞动的脚步。两人加入舞动的人群中,快乐的摇摆着肢体。
璩雪霓舞得性感妩媚,让季骐不自觉的贴近她,随着她狂野的摇摆着。
在嘈杂、颓废的音乐声浪中,两人舞得浑然忘我、灵魂出窍,舞得放逐理智、放逐思考、也放逐躯体。
音乐加上酒精,让璩雪霓更加的狂放。
为了避免璩雪霓醉倒,季骐决定带她回房。
“不跳了吗?”璩雪霓挥舞着双手。“那再喝一杯如何?”
“回去睡觉了。”她醉得太厉害了。
“我还要跳舞,还要喝酒”她摇晃着脚步推开他,想再去要一杯酒喝。
“都醉成这样了还要喝?”他扶住脚步踉跄的璩雪霓。
“我哪有醉”有个依靠真好。她埋首在他胸前。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季骐责备着,但是唇边却浮现一抹心疼的笑。
迷蒙的眼,看着几步之遥的房间,璩雪霓忽然耍赖的蹲下身子,双手抱膝,赖皮着不走了。“我走不动了”
季骐宠溺的笑着。“走不动,我抱你好不好?”
璩雪霓闻言,高兴的站起来举起双手,做出要被抱的姿势。
“你喔!”季骐拦腰抱起她,踏着沉稳的步伐往前走,而璩雪霓则是闭上眼睛,安稳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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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之后,季骐小心翼翼的将璩雪霓放上床,生怕吵醒喝醉酒的她。
但是她却在他放手的那一刻醒来,用一双迷蒙的秋瞳勾引似的盯着他。
“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受不了诱惑。”季骐觉得自己老是在警告她不要这样、不要那样。
到底是自己的自制力不够,或是她的吸引力太强,让他老是禁不起诱惑?
在他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样的悸动,渴望得到她的那份牵绊绝无仅有
难道真正的爱情,就是那不曾有过、能使自己安定的感觉?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