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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蜻蜒点水般的吻,却让江孟洁骇著了,她抚了抚被亲吻的脸颊,张大了眼看着他。
“你你你竟然啊!非礼啊变态啊性侵害啊!”她大叫著。
没预料到江孟洁的反应竟然这么激烈,申屠煌连忙伸手捣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放手啦,你这个大色魔她拍著他的手,可他就是不放手。
等等等等他们几个都是富家子弟,她看过八卦杂志,杂志上写著,有些富家子弟,喜欢玩一些有的没的把戏
她只有一人而他们有三人,不妙!
现在的情形非常的不妙,如果他们想对她先奸先杀、再奸再杀,那她就真没有还手的余地了。
好吧,如果他们真的要这么做的话,那轻一点、快一点
最好在“奸”她的时候轻一点,人家她没有经验,而且听说第一次都粉痛,而且他们又一次三个,最好还给她一点时间中场休息喝杯水。
而快一点刀子就选利一点,一刀下去让她感觉不到什么痛楚,直接让她魂归西方极乐世界就行了
“闭嘴,笨女人!啊啧”她竟然张口咬了他的手掌,痛得申屠煌缩回手,狠瞪著她。
“你怎么可以亲我!?”她气极了。“你这个死变态!”
“哈哈哈哈”申屠煌的两个朋友大笑着“这真的是太好玩了,只不过是亲一下而已,就可以喊成变态、性侵害,真行呢!”林麒凡说道。
“你你你你用那什么眼神看我啊?明明就是就是你对不起我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你再这么看我我”
我我我她要怎么办啊?他那双眼就像野兽一般,好像要把她扒了皮吞下肚。
她的脑中浮现一些日本变态小a片的情节,那几个变态的日本男人,用力的扒光身穿高中生制服的女学生衣服,然后开始
江孟洁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用力跳动,这绝对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害怕和恐惧。
“你放一百个心好了,你长得这么安全,根本就不用担心色魔的魔爪会伸向你!”他嘲讽的说道。
平日的申屠煌,绝对不可能会说出这种恶劣至极的话,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是真的被她给气到了。
活了三十年,他第一次被人叫变态,这真的是有损他的自尊。
没错,他相信是他自己有错在先,可被唤成这样,就算再怎么觉得歉疚,也在此时全都烟消云散。
“你你你”江孟洁的手指指著申屠煌,气得“噗噗跳”
什么叫她长得这么安全,根本就不用担心色魔啊!?
他这是不是在说她长得丑啊?真的是太过分了!
火气一来,她什么任务都忘光光了,不在嘴皮上讨到一点好处,她绝不善罢甘休。
“你以为你又长得怎么样了啊?帅又怎么样、有钱又怎么样,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嘛!里头所有的一切全都烂光光了,只会和一群富家子弟到处花天酒地而已,我看你其他什么都不会吧悲哀喔,我就等著看你败光你们家的家产啦!哈哈哈”江孟洁不知死活的话,让三人的脸色真的是铁青到底了,原本另外两人只是在看好戏而已,孰料竟然被卷入战争里头!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问别人名字前,要先说自己的名字吗?怎么你爸妈没教你礼貌两个字怎么写啊?难不成你是猫生狗养猪带大的是不是啊!?还是你自小就是个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家伙啊?哎呀,生到你这种儿子怎么、怎么,这么瞪著我是做什么啊?眼睛大啊来啊,要比来比啊,我们来比谁的眼睛比较大!”
别以为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她江孟洁就会怕了啊对对,她承认她的确是有一点怕,不过她绝不会让对方发现她的恐惧。
“叫店经理来。”申屠煌冷道。
“叫皇帝来也一样,你这个叫性騒扰。”
哼,别以为端出店经理三个字她就怕了,小心她一状告官,申屠煌立刻身败名裂。
“你现在是想怎么样?”
“我才要问你,你想怎么解决?”
“你要钱?”早知道就别打这种赌,为了排解无聊惹了一身腥。
“不是想要钱,是想要你给我一个道歉,不过呢如果你能附上一笔钱的话,我倒也可以‘欣然接受’。”
“我申屠煌从来不和人道歉,要钱可以,其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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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申屠煌从来不和人道歉,要钱可以,其余免谈。”
虽然一想起申屠煌的态度,江孟洁就觉得很呕,不过如果比起手中白花花的钞票,那“对不起”三个字好像就不算什么了。
数著手中几十张的千元大钞,这是她刚才拿著申屠煌开给她的支票去换来的。
也好啦,快过年了,这些钱还可以用来“包红包”
她被心中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谁准她可以有这种“破财”的想法的!?要她掏出钱来包红包,这是不可能的事!
此时,古容静、丁河诠刚好走进办公室。
“唷,这不是我们一个星期没见到的江孟洁吗?瞧瞧是什么风把她给吹过来了啊”丁河诠揶揄道。“放了一个星期的假,整个人看起来还真的是神清气爽的呢!”
“红光满面。”古容静补了句。
“可见日子过得还不错。”
被丁河诠这么一说,江孟洁才想起她还真的一个星期没进事务所的门了。
“我看她数钱数得挺高兴的,忘了事务所的地还要她擦,桌子还得她来抹了,啧都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冷艳的古容静手一碰触到桌面,灰尘就沾上了手,让她十分的嫌恶。
“呃这个这个”
“江孟洁,你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讲的吗?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你既然没出钱就得出力。”古容静手插腰向江孟洁训著,她跟个刻薄的老板娘没啥两样。
“可是我也是要吃饭啊”知道自己理亏没错,可一想到她工作这么久,半毛钱都没领到,她便一把心酸、一把血泪的。
“所以你”丁河诠的眼神扫向了江孟洁手中的一叠千元钞“你去卖身了?”
“丁河诠,这个笑话不好笑,我不觉得有人会花钱买江孟洁。”
“不不现在想起来,也许真的有人对‘幼儿体型’感兴趣。”
“喂喂够了、够了,你们两个无情无义的朋友,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不然你那些钱是怎么来的?”丁河诠脸一变,气势逼人。
“去抢超商还是抢银行”古容静追著问。
“这”完了,该怎么回答她们啊?她们两个向来就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说!”
两只食指同时指著江孟洁的鼻子,吓得她皮皮判。
“丁河诠,算了!亏我想当个大好心人,把之前捡到的东西‘物归原主’咧,看来人家是不打算要了。”古容静从cd的包包里拿出了那张支票,拿在江孟洁的头顶上晃来晃去。
一见到是自己的失物,江孟洁心中顿时激动不已,她连忙伸手去抓。
但只要她伸手要拿,古容静就将它拿高最后江孟洁索性站起身,可还是构不到。
人家古容静有一六八,她才一五八,十公分虽然不算什么,不过如果古容静又穿了一双两寸半的高跟鞋,这又另当别论了。
“我的,还我!”她声嘶力竭的吼著。
“唷你怎么证明是你的啊?这是在事务所捡到的耶!”丁河诠拍了拍江孟洁的脸。“而且这张支票又没有写抬头,你又怎么能说是你的呢?是我们这几天没去银行,否则就顺便把它给轧了。”
是啊没有写抬头,怎么能确定那是她的呢?
可是这就真的是她的啊!这是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啊!
“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招了吧!免得我和容静把你这张支票给吞了。”
丁河诠拨了拨头发“喏,不少钱耶我刚才和古容静去chanel的专柜,看到了几件衣服,要过年了嘛!当然就是得穿新衣了,不然就拿这张支票去买好了。”
听到古容静的话,江孟洁心一惊。
万万不可!
以古容静及丁河诠那种花钱的速度,说不定只能剩个几百元给她。
不过终归是多年的好朋友,她现在遇到了“瓶颈”她们应该会帮她才是。
嗯,在仔细的盘算之后,江孟洁决定吐实。
目的有二:第一、换取支票,第二、换取实质上的帮助。
一兼二顾。
“呃可是我希望我说了,你们可以原谅我。”江孟洁用著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们。
嗯她的姿态摆得这么低,她们应该可以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
“丁河诠,她说了你会原谅她吗?”古容静问著丁河诠。
“这个啊”丁河诠想了一下,娇笑了三声“怎么可能啊?要原谅她也是在心里原谅她啊!我可是向来以欺负她、虐待她为乐趣的呢!不让她表演跳火圈、跪算盘、跳肚皮舞这怎么对得起自己啊?”
“江孟洁这么胖,会卡在火圈上。”
和四十五公斤,体态足以媲美模特儿的古容静比,四十八公斤的江孟洁的确算是胖的了。
“也好,变烤乳猪,就不知道油脂过多,吃起来会不会太油腻了一点?”
“喂喂我警告你们两个,你们再敢这么欺负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
江孟洁的眼神又垂了下来“我不敢怎么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古容静补了一句。
“好我我我坦白招了,不过不过你们两个要答应我,如果真的打算凌虐我的话,别太用力。”
“放心!”丁河诠露出了个优雅的笑容“我绝对会很用力,因为我最喜欢听到你那种可怜兮兮的哀嚎声。”
“是啊,每天听个两、三次的,晚上才睡得著。”
“没道义、不是朋友!”江孟洁口中不停碎碎念著。
原本以为在讨得一阵皮肉痛之后,最起码可以得到她们两人的帮助,以及她的支票,结果没有!
什么都没有!
迸容静只是冷冷的抛下了一句:“别理她,活该。”
而丁河诠呢?则是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我要去护肤沙龙了,没空理你。”
很好,两个人屁股拍一拍,全都离开了,没半个人向她伸出援手,她们都不理她,更重要的是连支票也决定两个人分了。
反正一切的一切她全都没有份就是了,她们两个如果有什么好处,也总是把她剔除在外,她知道自己向来都是被“排挤”的那一个。
突然,事务所的传真机发出了声音,江孟洁懒懒地去收传真。
这一看不得了了,这娟秀的字迹不就是古容静写的吗
申屠煌
地址:xxxx
电话:xxxx
“哦,耶!”江孟洁兴奋的跳起来。
啊,原来她们没有不理她,两人手携手去帮她调查了申屠煌的地址与电话。
她与她们交心了这么多年,她果然没有交错朋友!
向来是单细胞生物的江孟洁,根本忘了她刚才是怎么咒骂两个好友的,她现在心里头,可是感激她们感激得要死要活。
好歹也有一点头绪了,嗯有了地址与电话,她决定当个狗仔队跟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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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冷?而为什么她就是这么穷困,人家狗仔队跟拍都是开车,她为什么得骑著机车!?
好,一切的错都在于她没有钱!
她手中拿了一杯在7—eleven买的关东煮,人就躲在申屠煌住处前的大树后。
电视新闻报导说,今天寒流来,气温好像创新低耶!
她真的好冷好冷她也想像古容静与丁河诠穿羽毛衣、羊毛衣,不过所有的原因又是在于她没有钱。
她只能穿杂毛衣、韩国草做的,一件一百元的背心。
颤抖的躲在机车旁,她想尽了办法想混入申屠煌住的那栋豪宅里头,可外头的监视器正不客气的盯著她。
现在这种情况,她根本连进到里面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去找血缘关系的资料了。
她拿著数位照相机,把有监视摄影机的地方全都拍下来,打算带回去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小狈洞可以进入这栋豪宅的。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冷到嘴唇都发青。
“还是过几天,等天气比较暖和再来好了,现在先回去窝棉被。”
她可以说是冻到全身无力,手也都僵了,骑著机车,她甚至连握著手把转弯的力气都没有
脑中突然想起了卖火柴的少女,第一根火柴棒、第二根火柴棒、第三根火柴棒
她会不会也像那个卖火柴的少女一样啊?在还没回到家之前就先冻死、嗝屁!然后在天堂继续点火柴?
满脑子都想些有的没的,江孟洁根本就没注意到前方的那辆宾士车,等身体受到剧烈的撞击后,她才回过神来。
咦,宾士车?
宾士车撞上她了!
也好,如果是宾士车撞上她,她最起码可以多要一点医疗费用。
没让她有什么多想的机会,她砰的一声,连人带车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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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申屠煌咒骂了几声。
他这阵子真的是背极了,简直与走霉运没啥两样,都快到他家门口了,他车子才刚要转弯,就撞上了一辆机车,敢情对方是没长眼是不是!
“煌,你撞到人了。”
维伦推了推坐在驾驶座上的申屠煌,叫他下车看看,就怕慢一点去查看,对方已经魂归西方极乐世界。
“你确定我有撞到她吗?”他问著。
“应该有,你还是快点下车看一看她有没有怎么样。”
宾士车的钣金够厚,他们的车子是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对方就只是一辆小机车而已,这就不是什么奸玩的事了。
“shit?”
申屠煌还是忍不住地在淑女面前骂了脏话,而维伦也只是挑了挑眉,露出了个微笑,一点都没被申屠煌吓到。
很显然的她似乎早已习惯申屠煌火爆的个性。
开了车门下了车,成青蛙样趴在地上的女人,让他再度咒骂了声。
扶起了破烂的机车,他稍微的审视了江孟洁一番,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抱起了她。
当看到江孟洁那张脸之时,申屠煌差一点失手拧断她的脖子。
又是她!一见到她那张充满喜感的脸,他就认出来了。
她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对他缠得这么紧,他真的很后侮为什么不撞用力一点,直接让她升天去!
虽然心里头是这么想,不过撞到人是事实,他抱起江孟洁,将他放到后座。
“煌,要载她到医院吗?”
“不用。”他将车子驶入了住处“我想这轻轻碰一下,她还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