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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两人的感情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了吗?
他和赵家谈婚事,如果只是一时的意气用事,她还可以谅解。但万一不是呢?
他如果真的对她心死了,那无论她做再多的努力,也挽下回两人的感情他已经不要她生他的孩子了难道他其实很认真在考虑要娶别人?
“镜,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左青纱瞧她脸色有些苍白,不免担心地摸了摸她额头。
“没有只是想些事情。”她浅浅一笑,努力把分散的心神拉回来。
左青纱疑惑地瞅着她“还有什么事情让你想得这么烦恼?该不会炎总思还是会找你麻烦?”
“不,怎么会呢?”地站起身。从左青纱的办公室里,可以看到婚纱店里的动静“结婚的人还真多。”
她一点都不知道炎总思在想什么,对于他突然开口,主动松绑了她的束缚,给她呼吸外面空气的自由,她却反而感到莫名惆怅。这是一种预兆吗?说明炎总思对她的感情已经转淡
“是啊。你呢,你们也该结婚了吧?”左青纱一面看着她拿过来的设计图,一面随口问。
平明镜回头瞥她一眼。门外的人看他们这一对,都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早已经雨过天青。
“你和李琰呢,什么时候结婚?”她笑着反问。
“我和他?还早呢。”左青纱挥了挥手,放下手边的东西,帮她倒了一杯咖啡过来。
平明镜回到沙发里坐下来“我母亲好像对二爷的态度有软化了。也许他们会先结婚呢。”
“那样太好了,以后你们一家人就可以住在一起了。对了,炎总思是不是想等他们一同举行婚礼啊?”
面对左青纱特别兴奋和期待的眼神,平明镜温柔地微笑苦“你和李琰也可以一起举行啊。青青,到时候我送你一件特别的婚纱礼服。”
“我的你可以慢慢来。你还是先设计你自己的吧。”左青纱若有所思地瞅着她。总感觉她好像刻意在迁谈和炎总思的婚事“镜--”
“青青,我还要到总思的公司去,中午不能陪你吃饭了。”平明镜放下杯子,拿起皮包起身。
“你到他公司去做什么?”她已经想好中午要请她吃什么了呢。
“我想跟他一起吃饭。”打开门,平明镜回头笑望她一眼。
“每天都在一起,还要去和他吃饭,你们还真甜蜜呢。”左青纱送她出来。在店内等候的貂、虎、豹,马上去把车开过来。“你真好,出门有专车,还有保镖,炎总思还真宠你呢。”
她浅浅一笑,上了车。”我走了,改天见。”
左青纱挥了挥手,在店门口目送她。
平明镜望着她的身影愈来愈远,才转回头“绍大哥,请你送我到公司去。”
“是。”
无论如何,她还是想尽最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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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还在开会,你可能还得等一会儿。”李琰把她带进炎总思的办公室,请秘书倒了杯饮料进来。
“好。”她望着宽阔的办公室,对李琰点了点头。
李琰把门关上便出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等候。
过了半个钟头,一位美丽的女秘书敲门进来。
“镜夫人,这是李特助交代的。”她端着托盘,拿来精致的蛋糕和果汁“请您先吃一点。”
“开会还要很久吗?”
“对不起,我也不晓得。不过,刚刚送了点心进去,所以我猜可能还要等一会儿吧。这是常有的事。”女秘书笑容可掬。
“他下午有行程吗?”她是不是已经打扰了他?
“两点的预定行程已经取消了。等总裁开会结束,下午就没有事了。镜夫人,李特助已经订好餐厅,只是要请您再等一会儿。”
“好谢谢。”果然,还是不应该突然来找他。
秘书出去以后,平明镜不安地轻轻叹了口气。
等了一个多钟头,炎总思才踏进办公室。
“你等我一下。”他一眼也没瞧她。在办公桌后一坐,批了几份文件,交给跟着进来的秘书拿出去以后,他推了一下眼镜,目光扫向她。
她安静的坐在那儿笑望着他。他瞥一眼茶几上未曾动过的点心,便微微扯眉,站了起来“走吧。”
他毫无笑容,面无表情。平明镜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拿起皮包走出办公室。
李琰安排的是郊区一家必须预约才能订位的包厢餐厅。
私人的隐蔽空间,典雅装潢,还可听得到潺潺流水声。
两人坐对面,他始终没有开口,低头吃着。
她拿着筷子,却一直看着他。
炎总思终于扯眉抬眼“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吃?”
“你真的好忙哦。”她的笑容里带了点歉疚。
他扫她一眼,淡淡丢下一句话“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嗯,我知道了。”
瞅着她不安的笑容,他眉问的纹路更深。“快吃。”
“好。”她动了筷子,却有些食之无味。
炎总思瞥见她略微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开口问:“身体不舒服吗?”果然是等他太久了吧!也不肯先吃点东西!
“不会,我很好。”她猛摇头,一张白皙脸儿满是笑容。
“你怎么会突然来找我?”说他不惊讶,那是骗人的。只是为了不肯承认心底那份喜悦,他硬是撑完一场会议结果只是使自己更恼火而已。
“我去找青青,突然想跟你一块儿吃饭只是这样而已。”没什么事的。她笑着摇摇头。
炎总思沉默,没有再说什么。
她吃了几口食物,缓缓抬头凝望他。
过了一会儿,炎总思又扯眉“你真的没其他事情?”
她一怔,眨了眨眼,淡淡地笑着“没有。只是突然很想你很想看你。”
他深邃的目光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她碗里“我下午没事,你想去哪里?”
她凝望着他,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笑容渐渐自嘴角褪去“不是的其实我有事情想问你。”
炎总思只是给了她疑问的眼光。
“总思我爱你,但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可能再爱我了?”她轻柔的话语,却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口。
他沉着脸,沉默了良久,也思考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你不用特别做什么,我想维持现在的关系就够了。”
“就是说,你再也不肯爱我了?”
“爱情真的是你需要的吗?你认为你真的爱我?真遗憾,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是因为你把自己的心封锁了我找不到一把适合开启的钥匙。”
“有那种东西的话,也早被你丢了。”
“总思,你知不知道你这几个月来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刺伤我?我很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也很努力的在弥补,一再的道歉,这难道还不够?”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冷冰冰的反弹,他难道不知道她已经被他的无情碰撞得伤痕累累了吗?
“我说了,你不需要这么做。”
“我也不想,但是谁教我爱你。”她冷淡地笑着低下了头“总思,我不要维持现在的关系。我喜欢的是以前那个有感情的炎总思,不是现在这一个冷冰冰的你。”
炎总思瞇起了眼瞅住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把话说得够清楚了,这一辈子她都是他的!她休想离开他!
她抬头,落下了泪,却扬起了笑容“总思我无法离开你因为无法离开你,所以我会再努力的就像你过去对我一样的用心我会再努力的。”
她晶莹的泪眼灿亮无比,温柔的笑容穿透镜片挂在他眼底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终于不再有冰冷的话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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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温度攀升到最高点,晚上七点的天空还亮着。
炎慎语和平妶若已经回到台湾,不过两人躲到山上来避暑了,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已经回来。
“这么说,阿思这小子果然还无法释怀了?”炎慎语戴着蓝芽耳机,一手拿着炒锅,一手拿铁铲,用大火俐落地炒着青菜。
平妶若在一旁递盘子,同时安静的听着他讲电话的内容。
“小琰,我可是给了你不少时间,你这几个月是怎样,都在睡觉啊?”他把调味料加好,炒了几下,便盛上盘子,交给了她。“你少给我灌迷汤。这件事情是你给我惹出来的,我不记在你头上,记在鬼头上?”
她把菜端出厨房,又走了回来。
炎慎语一面看着汤滚的程度,一面调味。“什么办法?阿思要是不肯娶,我就把明镜带走,我还想什么办法!”
平妶若在旁听了便叹气“但是镜儿根本不肯离开他。”
炎慎语瞥她一眼,温柔地抚平她忧愁的面容,对着她、也对着电话里的李琰说:“好吧,既然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无法修复,我来想办法让明镜主动离家出走,这一回我会立刻把她送出国去,让阿思这一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小琰,你去帮我把明镜的护照和签证都办好拿过来。等我计画好,我会跟你联络。”
平妶若望着他把汤盛起来,端出厨房。她回头把锅子拿到水龙头下冲了冲,随便洗了一下,摆放回去。
炎慎语拿掉耳机,很忍耐地看着她洗过的锅子,微微一笑“若,厨房的事情我来做就好了。”
嫌她洗不干净?平妶若把锅子拿给他去洗,忍不住想了说:“凡事要求完美的人生不是很累吗?我想这也不能完全怪炎总思,谁经过你要求完美的严格教育,对所有人、事、物都会变得特别挑剔。也难怪他无法释怀。”
“若,我可不想背黑锅,阿思他是天性使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炎慎语倒了稀释过的洗碗精,重新把锅子刷一遍“我也不是要求完美,你不觉得说起来应该是你太随兴吗?我想没有人会把用过的锅子冲水了事的这是常识。”他笑着洗好锅子,用纸巾把水擦干,顺手把已经有水渍的位置抹得干干净净,才依原来的方向摆放回去。
平妶若看着他的动作,一点都不认为这会是“常识”她只觉得是吹毛求疵。换作以前的她,也许会跟他有一番争辩,不过随着年纪渐长,偶尔斗斗嘴是生活情趣,常常要争论不休,那是会要了老命。
“你要把镜儿送去哪儿?我陪她去。”她现在的活力全部用来“游走四方”顺便采购一些当地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回台湾她的小精品店卖。说起来其实生活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等我安排好会让你们见面。不过这一回得小心了,不能再让阿思有机可乘。”
“你真的不再让他们见面?”
“为了我们的女儿,我一定会这么做。”餐桌上,他拿起碗筷,笑望着她当然不能说,也是为了炎家香火。
这一回,他一定要逼阿思赶紧传宗接代才行,不然他永远很难安下心来,陪着这个爱玩的女人四处去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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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蝉声,安静无声的夜晚开始有了凉意。
“哦还在开会?嗯,谢谢你。”平明镜放下电话,呆呆站在房间里,望着窗外的月光。
是因为她说了那些话吗?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而且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每次她打电话去都是李琰接的,传去的简讯也像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
这难道就是他给她的回答?
我想维持现在的关系就够了。
原来,他是认真的吗?
不再和她谈感情,不和她生孩子,一辈子就这样?
炎家的香火怎么办,难道他真的要和别人结婚生子?她不肯相信的,不愿意相信,但这半年来她愈是想靠近他,他躲得愈远。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重新找回过去的感情,她已经开始没有了头绪。
月缓缓走入云层里,昏暗的房间一下子失去了月光,彷佛不忍见一个女人的独自饮泪
月神,无法将这把眼泪带到遥远的国度去,因为这时候,他所在的地方正轮到日神值班。
炎总思这一个月来几乎成了空中飞人,本来只是国外一个分部出了状况,却忽然发生连锁效应,许多分公司都出现问题。这一个月,他为了处理这些事情,连回台湾一趟的时间都没有
只是这一连串发生的问题,说来也真巧合。
炎总思结束会议,看见李琰才讲完电话走进来。
“你最近的电话还真多,我没想到左青纱是这种黏人的女孩子,真意外。”低沉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甚至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烦躁。
“不好意思,青青老是担心我忙坏了身体,所以才常打电话关心我。”李琰那脸上的笑容挤得出蜜来了。
炎总思瞅着他。他却不曾接过一通关心的电话,她所谓的“努力”还真是教他心寒。
“不过还是镜夫人比较能够了解总裁的忙碌,从来都不曾听见夫人打扰您的电话,真不愧是我仰慕、我崇拜的镜夫人。”
“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去查一下发生这么多问题的原因,我要彻底了解这一连串的麻烦到底是怎么来的?”炎总思若有所思地扫着他。
“当然,我马上为您调查。”睁眼说瞎话,最近好像变成他的看家本领了。以后要是被开除没工作,他就拿这五个字去开班授课真是被炎慎语给害惨了。
“再过几天,应该可以回台湾了吧”他扯眉,喃喃自语。
“是的,再过几天所有的麻烦都可以处理完毕了。”李琰笑瞇了眼。到时候有人哭,也有人笑。
炎总思狐疑地瞥他一眼“这么高兴?急着回去见左青纱吗?你谈恋爱无所谓,不过别老是影响正事!”
这家伙,前一阵子还忘了带手机出门,借用他的手机,还把他的手机给摔坏了,赔给他的一支手机也老是不响连一通该响的简讯也没有,打来的净是别人,该打来的偏偏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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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外面已经传得沸沸腾腾,赵家收了一名义女,即将嫁入炎家。不只如此,现在人已经住进炎家的别墅里。据说唯有这所别墅从来不外借,因为是块宝地,所以专门给历代的炎夫人待产用。
听说,这位新的赵家小姐已经怀了炎总思的孩子,为避免动了眙气,婚礼会在胎儿进入稳定期以后举行。
听说,炎总思为了挪出婚礼和蜜月的时间,最近一个月忙得连家都归不得。
“你从哪里听来的?”她垮下了笑容,一张脸苍白如纸。
“还有哪里呢是李琰说漏了嘴。还千叮咛万交代不可以让你知道呢!真是教人火大!”左青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拉着平明镜离开这座蝴蝶园,让那个炎总思回来以后再也见不到人。
“这是真的吗?骗人”总以为只要有一天待在这里,只要总思还把她当作这座蝴蝶园的女主人,她总能够找回过去的感情。一切,真的全只是她的妄想而已?炎总思早已舍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镜,你马上打电话去问炎总思,马上向他问个清楚!”左青纱主动拿起电话交给她。她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但如果是,她肯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平明镜望着电话,一颗心更沉她打了多少次的电话,自己都数不清了,再打他一样不肯接听又有什么用?
她无动于衷的反应,令左青纱瞇起了眼“镜,为什么不打?”
平明镜缓缓摇头。她解释“我想当面问他等他回来我会问清楚。”
左青纱放下电话。“我也知道这种事情在电话里很难说得清楚。李琰说他们下个礼拜就能回来了。但是实在很气人!我没像你这么沉得住气!”
沉得住气她是吗?她只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已。如果这是真的她现在遗无法相信这会是真的,总彷如梦中的感觉,像是睡一觉醒过来会发现只是一场恶梦
他还要到下个礼拜才会回来,这场恶梦还要等到他回来吗?
她望着左青纱她知道别墅在哪里,还是别让她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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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大哥,请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夫人”貂、虎、豹,一个个面容惆怅。一个“听说”被左青纱带进了蝴蝶围里。一群保镖本来打死不信,却被左青纱直骂是“叛徒、愚忠”不停骂个半死。
如今到了这里,万一他们所认定的炎家夫人当真被人取代了,他们到底是“不当叛徒”尊重平明镜的选择好呢?还是“继续愚忠”一切听炎总思的吩咐,任他享齐人之福。
三人犹豫地望着她走上斜坡。
这土地上铺的是切平的大石块,做成阶梯步道,两旁全是秋风扫下的落叶。已经和里面的人联络,她等在门口。
这偏僻的地方,一片森林,一栋庄严古老的别墅,从里面远远走出来的是一个神色略显憔悴却依然不掩冷艳高贵气质的短发美女。
相当的美丽,而且全身散发着难以高攀的气息,却又令人无法讨厌她眼望着她,相当奇异,本来不安地跳动不停的心脏反而平静了下来。是因为终于要知道结果了吗?
“我以前见过赵老先生,他是一位很好的老人家。”很难一开口就问吧但是她确实见过赵老先生,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吗?”对方是冷淡的态度。
“听说,你怀孕了?”话一出口,她却不由自主屏住气息。丝毫没有勇气看向她的腹部,却见对方微微扯眉。
“你怎么会知道的?”清冷的声音里,掩不住讶异,也有着狐疑和不悦。但是,她也间接承认了怀孕的事实。
“你要嫁进炎家?”乍然之间,天地变色,在她的眼前失去了色彩。问出口的话,连她自己都毫无意识,只是喃喃念着。炎总思有了孩子炎家有了香火总思有了孩子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都知道?”
她是谁?她是谁呢?
“我祝你顺利生下孩子,祝你们夫妻恩爱白首。”
对方没有任何话,只是冷冷看着她。
平明镜缓缓低下头,摇摇晃晃走下石坡。
满地落叶卷起无数愁。她全身的力气彷佛都在这里用尽了。失了魂,落了魄,魂不附体地走着。
终究,不该留的终究留不住,不该留的终须要走。
留不住炎总思的心。
懊走的平明镜
走下斜坡,一双修长的腿站在那儿等候。她缓缓抬头,眼前一片湿热蒙胧
“明镜,你想去哪里?”低沉而温厚的声音。
“貂大哥呢?”她的声音好远,好远。
“我让他们先走了。你要去哪里?”
结果最后她剩下的还是和她的血缘最亲近的人
“哪里都好。”没有炎总思,哪里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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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最近眼皮一直眺。是睡眠不足吗?
炎总思住在饭店里,一早趁李琰还没过来,先处理了一些事。
轻快的和弦音乐响起,
他冷淡地瞅着搁在桌上的手机。反正一听音乐就知道不是她打来的
“喂?”
“哎,炎总裁,是我啊!不好意思,本来昨天就想打电话给你了,不过你换了新的电话号码,我那个胡涂秘书一时不知道摆哪里去了,刚刚才找到。你还没回去吧?今天我请你吃个饭?”
“张董,你现在拨的是新号码?”他换了支手机他晓得,换电话号码?
“是啊,不然怎么找得到你的人呢,哈哈哈!”
“是啊,不然怎么找得到我。”所以,他一直接不到她的电话!在台湾,又有计谋在进行中?“我都忘了这回事,多亏李特助通知你我改电话的事。”他字字说得特别清晰,彷佛自齿缝间迸出。
“是啊,你有一个细心的特助,哪像我那个胡涂秘书啊!说到她--”
他深深吸了口气,脸色全变,却用着沉稳亲切的口气对电话里那头的人说:“张董,我临时有事必须赶回台湾,下回我请你。”
炎总思挂上电话,马上另外拨了一通电话,订了能够最快赶回台湾的机票。至于--李琰
叮咚!门铃响,炎总思若有所思地瞪着那扇门,缓和了表情,散去一身如冰如火的怒焰。打开门。
“总裁,早。我来接你了。”李琰一早的笑脸精神奕奕。
“李琰,你去整理行李,马上到沙乌地一趟。”炎总思冷静而严肃地板着老板的脸色。
“沙乌地?”李琰一怔,一脸状况外的表情。
“嗯,这里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你马上过去。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在那里等我的通知。”
“总裁,可以先透露吗?”要谈石油生意?
“这是机密。”他果然是一脸神秘。
“我明白了。”他端着一张笑脸点了点头。身为特助,不懂也要装懂。以后真的不怕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