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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开了春,但天气却比冬天越发冷了些,最近这几天冷空气来袭,一下温度又降了好几度。
祁知非今天不上学,这会儿跑到后院去给植物浇水了,温凉一下楼就看到巧姨手里头拿着一件外套,急匆匆的。
“怎么了巧姨?”
“这不是降温了嘛!小少爷去后院给植物浇水了,穿得少。”
温凉笑着接过巧姨手中的衣服:“我亲自送过去吧!”
后院,温凉没想到宁清茹也在。
宁清茹就站在祁知非身边,面对这个小曾孙,宁清茹的态度可比面对温凉好多了。
温凉将衣服披到了祁知非身上,然后这才回过头去礼貌的唤了宁清茹一声:“奶奶。”
“嗯,老二呢?”宁清茹问。
温凉笑着回:“他说公司有点急事,先回公司了。我一会儿想带着知非去看看我姐。”
“把博尔特带上。”宁清茹说。
温凉点点头:“祁十三安排了好些个保镖,说是出门都要随时带着,博尔特他……”
“我让你带上就带上!”宁清茹一声怒喝。
温凉立刻闭了嘴,祁知非回过头,看了宁清茹一眼,刚要开口,就被温凉伸手捂住了嘴。
“暖暖,你跟奶奶过来。”宁清茹对着温凉说。
温凉刚要走,却被祁知非一把拉住,小心翼翼的抓着她的衣角,生怕她在宁清茹那儿会受到什么委屈似的。
宁清茹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祁知非的小脑袋,解释:“我就是带着你妈妈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会儿,你也看得到,太奶奶还能欺负你妈妈不成?”
温凉笑着低头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这才随着宁清茹走过去坐在长椅上。
“暖暖,昨天的事情奶奶听说了。”
“……”
“你有没有想过,昨天若不是老二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事?”
温凉沉默着,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暖暖啊,你是我祁家的媳妇儿,这但凡有一丁点不是,落入外人的手里,都是把柄,说小了,影响你和老二的夫妻感情,说大了,你这不但不能给知非营造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还会让有心之人趁机而入。”宁清茹拉着温凉的手,叹了口气:“奶奶跟你说这些,不是要教训你,是要告诉你,女孩子,但凡什么事情,多留个心眼,总归是没错的。当年,要不是你轻信了别人的话,就不会和老二兜兜转转这些年。”
“嗯,奶奶,我知道了。”温凉一句也没有辩驳,当年,她并没有轻信别人的话,她从始至终,信的人,都只有一个祁夜而已。
现在,她能明白奶奶给自己说这番话的用意。就在温凉善解人意的时候,没想到宁清茹会突然开口对着她说:“你可知道……婵儿这两日住院了?”
温凉一愣,摇头。奶奶突然告诉她这件事是什么意思?原谅温凉这脑子实在是转不过弯来。
只听宁清茹对着她说:“你说老二有急事去公司了,可是他亲自开口告诉你的?”
温凉点点头,眉头一蹙:“奶奶的意思是……”
“今天早晨我听老二说,要去医院看看婵儿,这两天婵儿扭了脚,在宁和医院住着,奶奶这几日身子骨不硬朗,不如你也替奶奶过去看一趟吧!看看婵儿伤得重不重。”宁清茹拉过温凉的手,轻轻地拍了两下。
温凉愣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反应过来。
所以……祁十三骗了自己?
他说他要去公司,实际上是要去医院看月婵?可是,祁十三为什么要骗她呢?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去医院找月婵呢?又不是私会!!
既然月婵受伤了,他去探望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自己真相呢?
还是说……就是去私会的?
不可能!温凉脑海里第一时间否认了这个事实,可是脑海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原因。
“去吧,还愣着做什么?”宁清茹拢了拢肩上的披肩,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记得把保镖带上。”
“哦,我知道了,谢谢奶奶!”温凉随手抓了一件外套,跑了出去。
而此时,宁和医院门口。
祁夜冷着脸,看着正一脸抱歉站在自己对面的薄荣,又看了看自己手里包装得万分漂亮的红玫瑰,眉头一皱:“玫瑰花?十一朵?花语是什么来着,你给我再说一遍?”
“……”薄秘书,弱弱的重复:“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
“薄秘书,你是想放长假了是吧?”
说实话,是想放长假,不过不想被开除啊!今天一早他就收到祁总的电话,说是准备一束花,他还以为是要送给少夫人的,所以准备得这么用心,差点没订九百九十九朵,没想到祁总让他送到医院,谁知道是要送给月婵小姐的啊……
薄荣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拿祁夜手里的花:“我这就重新买一束……”
“不用了。”祁夜从那花束里抽出三朵来,塞到薄荣怀里:“还有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薄荣立刻递了一个礼物盒给祁夜。
祁夜这才抱着盒子,拿着那束玫瑰花,上了楼。
月婵的门口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看到祁夜来,立刻恭敬的点头。
屋内,李主任正在给月婵的脚腕换药,祁夜走到李主任身边,站定:“严重吗?”
“没什么大碍,就是右脚韧带轻微拉伤了而已,疼几天就没事了,只是这个把月不能大力运动了,基本的走路没什么影响的。”李主任是真不懂这些有钱人,平常人要是这点小伤,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到了这些有钱人眼里,屁大点事儿还得住院。
“姐夫。”看到出现在病房里的祁夜,月婵的脸上难以抑制的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来。
祁夜将那束玫瑰花送到月婵手里,语气很平和的说:“小月,你也知道暮白不是我和月兰的孩子,我也没和你姐结过婚,我觉得你这句姐夫,叫得不是很妥当。”
“……”都已经叫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未想到过要纠正她的称呼,如今却……
“你今天是刻意过来让我改称呼的啊?”月婵依旧面带微笑,低头嗅着怀里的红玫瑰,然后抬头对着他说:“谢谢你,这花儿真漂亮。”
“喜欢就好。”祁夜很平静的在月婵的病床前面坐下,目光直视着她:“我听慕容说,你昨天缠绷带的是左脚,怎么到医院变成右脚韧带拉伤了呢?”
月婵脸上带着微笑的假面具:“那大概是慕容院长没告诉你,都怪舒清大惊小怪的,左脚本来就只是扭了一下罢了,他非要让医生过来缠个绷带。右脚也是舒清和夜小姐起了点争执,我不小心从轮椅上摔下来罢了。你放心,我没事的,姐……”
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声姐夫,就这样被月婵生生的忍住了,她完美的找了个借口转移话题,笑着对祁夜说:“这些年都习惯这么叫你了,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换个称呼吧?我叫你祁哥哥行吗?”
“不行,我老婆往常就喜欢这么叫我,我怕你这么一喊,她吃起醋来找你麻烦。”祁夜冲着月婵勾了勾唇角,说得像是真心在为她考虑似的。
月婵嘴角勾起一抹尴尬的笑:“既然这样,那就不叫了吧!”
她看向祁夜进来时放在边上的那个漂亮的礼物盒,有些惊喜的笑着问:“那是送给我的吗?”
“嗯,过会儿再打开吧!”祁夜笑着说。
月婵抬眸,脸色缓和了些:“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会过来看我了呢!二哥说你昨天有点事,要今天才会来看望我。昨天可是出什么大事儿了?”
祁夜一直怔怔的盯着月婵,一言不发。
月婵微微皱了皱眉,摸了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的觉得祁夜这眼神很有深意。莫非他当真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不可能的,自己做得如此谨慎,祁夜他不可能察觉。
月婵脸上端着笑意:“怎么了?干嘛这样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夜哥哥你要是不方便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就随口一问罢了。”
“你脸上没什么东西,干净得很。我只是以为,你应该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祁夜挑眉,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月婵微怔了一下,才勾起唇角:“夜哥哥是来找我寻开心的吗?我昨天扭伤了脚一直在家,怎么可能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一直在家?”祁夜不紧不慢的重复着这四个字,然后目光突然犀利的射向月婵:“那为什么暖暖说昨天在九一射击场附近见过你呢?”
不可能!!
月婵脸上是一如既往毫无破绽的浅笑:“夜哥哥你说什么呢?我昨天门都没出,暖暖她怎么可能在射击场附近见过我呢?”
“昨天暖暖说昨天她出了一场车祸。她下车准备找车主商量赔偿事宜,没想到后脑勺被人敲了一棒子。她说,晕倒之前,看到了你从另一辆车上下来,还穿着一双漂亮的绒面高跟鞋。小月,你猜猜,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门外。
赶过来的温凉眉头不由得蹙了蹙,她只告诉祁夜,看到一个女人的一双美腿和一双绒面高跟鞋而已,什么时候说过那个女人是月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