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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彧,彧……彧哥哥!
花灵惜的泪水奔涌而出,仰躺在林间的杂草堆,白袍客的唇瓣停留在她的小腹上,花灵惜此刻只有想到自刎以保住清白之躯,白袍客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花灵惜两腿间传来及其酥麻的的感觉,陡然间看到奇怪的景象,白袍客赤裸的下体呈现在她眼前,她几乎不敢正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羞赧的场面。
“丫头,看起来我就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白袍客嘴角扬起傲然的神色。
花灵惜尖声大叫,几乎把白袍客的耳膜给震破,小丫头还蛮刚烈的,有趣得紧,白袍客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再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而没有行动。
花灵惜知道自己已经保不住自己的清白,她双手又被白袍客扣住,唯一自刎的办法就是咬舌自尽。
“嗖、嗖、嗖……”一连串的声音响起,接着是疾驰而来的箭镞声,在草推间缠绵的两人都是一怔,花灵惜求死之心顿时看到了希望,有人过来了!她有救了。她大叫了一声:“救命,救命啊!”
忽然对上白袍客冰冷的眼神,花灵惜不管不顾大叫,“来人啊!救命,救命……”
白袍客却没有理会不远处的箭镞声,他发狠地抬高她的双臀,他要她!要定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他金戈!没有!
花灵惜尖叫声并没有能缓解这个男人对她的霸道欺压,她隐隐感到有什么在顶着她的下体,一种莫名的疼痛传到心间,“啊——不!”她来不及多想,白袍客已经闯入她的禁地,还未完全深入,她已经如同跌入万丈深渊,下体如同沸水在浇灌,她的泪水迸裂而出。
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对于这方面她还是不怎么知道,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就要没有资格做六皇子的妻子了。
对不起,彧哥哥!
箭镞之声纷至沓来,突然有人大喊一声,“三哥!三哥!”是虬髯客,花灵惜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无奈自己的下体疼痛起来,白袍客看着她痛苦的脸庞,咬了咬牙,还是往里挺进,花灵惜越是挣扎扭动,越是疼痛,忽然白袍客一个翻身,抱着她滚到了草丛另一边,“碰”地一声,花灵惜一回头,花容失色,刚才那草堆里已经多了几个箭镞,如果不是移得快,恐怕他们都会成了箭靶子。
白袍客随手脱下了自己的白袍,盖在花灵惜赤裸的身体,在泪流如雨的花灵惜耳边道:“不想死就呆着不要动。”说着,白袍客整理衣裳从草堆中掠出,只听得浓密的草丛外传来刀剑相击声,并伴随着那位虬髯客的声音,花灵惜刚被轻薄,身心具是难受,又在下一刻遇到这样的危机,她咬紧了牙关,不敢轻易发出抽泣声。
这是怎么了?外面的箭镞弓弩手是什么人?打斗之声此起彼伏,花灵惜裹紧自己的身体,从草丛间窥探打斗之人,却见白袍客在一群黑衣人的包围下展开了车轮大战,不远处的虬髯客也挥舞着自己的两把流星锤在相斗,花灵惜胸口微疼,心下一紧,这群黑衣人看来是要取他性命的。
血光一闪,花灵惜不忍相看,她听到了虬髯客的惨烈叫声,花灵惜忽然想起,她的礼盒还在他的手中,那里面装着的可是重要的东西。
想要悄声离开的花灵惜决定等他们的打斗结束再做决定,一个时辰之后,耳边的相斗的击剑声停歇,脚步声也失去了踪迹,花灵惜看看天色已接近了黄昏,林间的光线渐自暗下,花灵惜缓缓地从林间草丛里爬了出来,她实在害怕得紧,在这昏暗的夜色下,她分不清刚才的厮杀究竟是死了多少人?
那群黑衣人与这白袍客是什么冤仇?要痛下杀机?
白袍客这个外族之人也不是什么好的人,对我如此无礼,还要夺取慕容家的丹书铁卷,这样的人,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花灵惜冷静了下来,借着月光,再林间找寻虬髯客的尸首,她想他可能已经死在了某个黑衣人的手中了。
有预测的本领的花灵惜近年来已经越发感到了心力憔悴,预测得出越多,她就越发痛苦,心中总是疼痛不止。
月光下零零散散地躺着好几具尸首,都是黑衣人,但是正如花灵惜所预测的一样,虬髯客果然已经死去,他身子上被射中了几个致命的箭镞,花灵惜赶紧奔过去,在他身上搜找礼盒,却惊骇地发现,礼盒不在他身上,那会去了哪?
花灵惜心乱如麻,失去了礼盒,六皇子还怎么回宫?彧,我该怎么办?花灵惜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我对不起先皇,也对不起你!
我明明知道那个盒子里的东西重要性,我还要把它丢在马厩的厢房包袱里?花灵惜颓然地倒下来,她无力地倒在了林间,她实在没有力气再走下去,尽管林间有那么多的死尸,她还是无法行走。
脚步声悄然在她身后响起,她心中一凛,陡然回头,就看到了月色下的彧,柳彧,是彧哥哥!
花灵惜由于过于激动,再加上身心疲惫,她倒在了赶过来扶住她的柳彧怀中。
醒过来的花灵惜发觉自己泡在了热水里,全身弥漫着药的清香,好熟悉啊!这样的味道好久不曾闻到过了,好像又回到了听花小筑,春晓姐姐再给我煎药,欢儿在旁边观赏花儿,好想念花府!
想来我离开那里也有好些年了,爹爹还好吗?春晓姐姐的腿脚是否方便了一些?宫中的欢儿是不是也在想念花府?
“你又哭了!我不喜欢总是泪水不断的女人。”过度悲痛的花灵惜听到了六皇子的声音,她睁开眼,就对上了他如星的眸子。
接下来她才注意到自己居然真是泡在温热的药水里,而他竟是和自己一起在泡药浴,突然看到自己全身赤裸与他面对面,花灵惜松弛的神经又开始紧绷。
“你怎么了?那么吃惊的样子,好像我是个大怪兽一样。”他依旧淡淡地笑,丝毫没有之前的冷酷和霸道的生冷。
花灵惜垂下头,这是她下意识的习惯动作,他却笑了,“知道吗?你的特点是低头。”
花灵惜陡然一惊,讶异定看着他,她吃惊的样子惹得他忍不住偷亲了一下她的苍白脸颊。
“爷,不,宁王,你,没有,你想起来了?……”她语无伦次,却又清醒的知道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欺骗了她。
“那又怎样呢?想起与想不起又如何?有时,我宁愿自己永远不要想起,可惜,我不能做你的哥哥,也不能做仙儿的小呆子了。”宁王彧轻轻为她擦拭身子,语气里平添了一抹淡然的理智。
在竹林里的时候,他的师娘路宝儿死去的时候,路小呆就已经不是路小呆了。曲仙儿的药物随能使人迷惑心智,但是也起到了救治宁王失忆的顽疾。
当时的宁王面对自己遭遇的境况,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他只能继续失忆,他觉得竹林的日子也未尝不好,风轻云淡的,真想与曲仙儿就在那一辈子。他真的就这么想过,但是,出了竹林,一切都变了。
遇到了慕容府,见到了宫中自己曾休弃的花灵惜,宁王心中滋味翻腾,她看着他,当时,他知道她想要留在他身边。慕容老爷子道破了他的身份,他心中早已在盘算,如何把慕容家的势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为自己效命,没错,他要回长安,夺取属于他的东西,这也是父皇的心愿。
花灵惜听到了他的这番话,心中也是陡然一酸。我们回不去了吗?
要回去,长安是我的,谁也拿不走,你也是我的。
宁王彧亲吻她的香唇,花灵惜恍惚起来,她记得宁王对她是没有感情的,他总是给她脸色,对她冷冷淡淡的,可是为什么近来他对她的态度改变了呢?
“宁王,我……”她要说的花,很快就被他的唇封住。
在那温热的药水里,花灵惜的身子骨渐渐松弛起来,全身软绵绵地,她躺在他的怀中,只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她似乎做了很久,宁王怎么会对她这么温柔,不会的,他不可能会对我这个小丫头动情,也许,她只是在可怜我而已。
想到这,她的泪水又不由滑落。“该死,你就不能别难过?我说了,在我的面前不准流泪!”他愠怒的神情让她想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
那是多久的事情了。
爷,你永远是我的王。